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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过得挺幸福吧?”有人这么问。

裴砚就成了一个哑炮,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字:“嗯。”

大家盘问完他,话题也就带到了下一个人身上。

裴砚没参与进去下一个话题,自己拿着手机看照片上被红底衬着的两个男人。应叙自然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相貌还是资产,足以让自己在同学聚会的饭桌上很骄傲地向大家介绍他,可这种骄傲又让裴砚心虚,因为这个人其实不是他的先生,而是他的合作伙伴。

到最后喝得有些多,裴砚坚持自己打车回家,好事的同学说让你先生来接你呗。裴砚笑笑,说我先生今天加班,跟我说过的。

裴砚自己打车回家,到家之后看见坐在沙上开电话会议的应叙。那时候应叙有一个跨国的生意在谈,时不时需要开隔着时差的电话会议,应叙听到裴砚回来,示意会议中的其他人稍等,但没有跟裴砚搭话,只是看着他跟自己打了个招呼,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

应叙就是这时候再次跟会议那边的人说抱歉,请再稍等我一会儿。

然后走进浴室,裴砚已经脱了上衣,正在脱裤子,裤子脱了一半,茫然地抬头,保持着手抓在裤腰上的动作:“嗯?”

应叙开口:“醉酒不要洗澡。”

裴砚点头:“可我没醉。”

应叙又说:“过两个小时再洗,好吗?”

裴砚想了想,说好。

裴砚确实有些醉了,被应叙带出浴室,乖乖坐在沙上看应叙。

应叙继续电话会议,说英文。

裴砚能听懂英文,可现在脑子里好像有一团浆糊,眼睛里只能看到应叙张张合合的唇,偶尔会蹙起来的眉,蹙起来又舒展开,时不时小幅度点头。他想起来饭桌上同学们对应叙的夸赞,心里认同,觉得应叙真是很帅的,紧接着又有些不满足,觉得大家都以为自己和这么帅的人婚姻美满,偏偏他们彼此之间称之为陌生人其实也不为过。

裴砚突然开口:“应叙,我想和你睡觉。”

应叙安静了片刻,清了清嗓子,流利的英文:“抱歉,我想我们的会议今天要到这里结束了,下次我会约各位另外的时间。”

很糟糕的是,裴砚第二天对此毫无记忆。

他震惊地现自己从主卧醒来,这里是应叙的卧室,暗骂自己昨晚醉酒大概是做了些什么蛮不讲理的事情,还在思忖今天要怎么跟应叙道歉,并保证下一次绝不会再这样了。再然后,裴砚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

嘶。

我靠,什么情况?

应叙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态度,对裴砚并没有多些关心,更没有刻意冷淡,也没有解释昨晚的经过。这让裴砚松了口气,很快为两人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都有需求,应叙有,自己也有,既然有合法的关系,自然是应该互相搭伙解决需求的,很是合理。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次。

两人默契地保持着一周两次的频率,分别是周三和周六,地点在应叙的卧室。前几次裴砚还略显尴尬,尴尬于不知道结束之后自己应该留在应叙这里过夜,还是回自己房间。好在应叙态度自然:“在这里睡吧?”

裴砚答应:“好的。”

所以现在的裴砚很是懊恼,他千算万算,打了一天的腹稿,甚至连黄历都没有忘记看,唯独忘记看看日期今天是周三。可裴砚又觉得这事也不能单单怪他自己一个人,就算今天是周三,已经说好离婚,谁还会问出应叙这样的问题?

裴砚兀自想了许多,门外的人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再次敲了敲门,仍然礼貌平静地询问:“裴老师?”

裴砚赶紧清了清嗓子:“呃,不了吧?”

片刻的沉默,应叙的声音隔着门板:“好。”

听到应叙离开的脚步声,裴砚偷偷松了口气。

第二天下班回家,家里没有应叙。

桌上有一份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的内容很简单,二人没有孩子,没有债务,没有任何财产上的纠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却也不是那么好的消息,这意味着两人的关系比裴砚想象中还要毫无瓜葛。两人结婚前做过财产公证,这是应叙主动提出的,裴砚当然不觉得有问题,应叙身家如此,在这样的合约婚姻中自然应该保护自己。

如今看来婚前财产公证真是很有必要,这不就成功防住自己觊觎他的财产了吗?裴砚自娱自乐一般调侃自己,简单翻看离婚协议,在最后一页看到了应叙的签名,应总的签名字如其人,张扬却不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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