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书了然的点了点头:“说的是有道理,不过,今天不是休假吗?休假有自已支配行动的能力吧,合同里没有这条规定说不让。”
白泽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真是伶牙俐齿,好像确实怼不过。他保持沉默,冷着脸,表达自已的不悦。
梁子书也是无语,这人莫名其妙生的哪门子气。一身烟酒味就跑来把自已拽走,还净说阴阳话呛人。
回到别墅内,白泽初也不搭理他,径直上楼去了。留下待在一楼的梁子书一头的问号:“吴叔,白总,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吴叔笑了笑,给眼前的绿植撒了些水:“小初这孩子,嘴硬,需要人哄着,小梁你就去服个软。”
梁子书努努嘴:“为什么要我去哄着。”
【因为他是你的上司!并且是你的攻略对象。】
梁子书转念一想:是哦,他是我上司,我的命门拿在他手里,确实得哄哄,不然饭碗都丢了,喝西北风去了。
梁子书在心里一顿嚎哭,果然,做人的牛马,就得憋屈!明明是他的心灵受到伤害!
梁子书迈着缓慢的步伐来到白泽初的门外,他在门外纠结了半天,想着怎么说,在那门口来回走,手心中都急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宿主,不就进去哄人嘛,没那么难,别走了,我头都要晃晕了。】
梁子书:我怎么哄?我都不知道我哪里错了,我心中压根不服!这是资本的压迫。
【哎呦,你就当他是小孩子,找两个棒棒糖随便哄哄就好了,你想想是饭碗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梁子书,他匆匆下楼将冰箱内的小蛋糕取出来,再次来到门前。
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敲了敲房门。
见没人应答,梁子书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而后关上。他将手上的蛋糕放在了桌面上,探头探脑的寻找着人的身影。
“你在干什么?”背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梁子书转身就看见男人身上有些潮气,只在腰下裹了件浴巾。健硕的胸膛和肌肉尽显,头发湿漉漉的,时不时从发梢上滴落水珠。
他拿着毛巾随意的揉搓着头发,声线懒懒的:“怎么?你就这么爱看?要不今晚留下,慢慢看?”
梁子书的眼神躲闪,赶忙低下头,语无伦次:“不不不不,白总,白总,这不好,我就是来认错的。”言外之意:我可不是来送屁股的。
白泽初压着嘴角迅速套上一件衬衫,看他低头害羞的模样实在是逗得有趣:“可以抬头了,说说,你哪里错了?”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单手撑着额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人。
梁子书沉默片刻,心道:这玩意还要我细说,真他妈该。
大脑飞速运转,抿了抿唇,脱口而出:“我不该不和你报备,就和温师兄一起出去!”说着还不忘鞠了个躬。
弯腰的瞬间,他想抽自已一巴掌,这他妈说的什么话,悔恨的咬着下唇,想要重新再来解释一次的机会。
对方没作声,眉眼间却含着笑意,语气温和了很多:“嗯,看来你确实知错了,好吧,原谅你了。”
啊?梁子书听见这话,身子都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他站直身体,眨巴着眼,有些不甘:“哼,就知道问我,自已不也没说。”
“嗯?”白泽初隐约听见了他的话,眯眯眼:“怎么?原来你在赌气?”他语调平平,似笑非笑的试探着。
“什么啊,我可没有,您是我上司,您说的算。”梁子书偏过头去。
白泽初心里是高兴的,没想到这自家的小羊羔转了性,开始关注自已的行踪了,所以,这么说是不是更成功了?
他摸着下巴,思索着,眼神晦涩,清了清嗓子,语气郑重:“后面你会知道的,现在还不好和你说。”
梁子书心里一惊,这算是在和自已解释?
二人就这么拉扯着,没由来的火气都消了大半。梁子书将桌上的蛋糕拿到他的面前,小声道:“这是给你的,白总,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先走了。”
将蛋糕放在桌上,掉头就跑。
看着他慌乱逃跑的背影,白泽初笑出声来。侧目看向桌上的小蛋糕,打开,是一朵玫瑰花的形状。
宠溺的自兀自的说着:“你送的,怎么会不喜欢呢?”奶油入口即化,很甜,甜进了心里。
我肯定是个攻
梁子书心有余悸的回到自已的屋内,感受到自已控制不住的心跳。他伸出手放在自已的胸口处:“怎么会?不是,我说这个上司怎么总是对着自已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因为要被你攻略了呀】亲亲悬在空中,给他解释道。
梁子书:“这个好感度如果满的话会怎么样?”忽地,他对这个感到好奇,之前还从来没问过这个结果。
【大概就是,他爱你爱的无法自拔了吧。】
“什么!!!我去?这这这,我也没干啥,不能吧,这不让白总家断子绝孙了嘛?我不能这么没有道德吧。”梁子书喝了口水。
【哎呀,没办法嘛,这是任务,只有完成了才能回去,如果宿主不想回去的话……】
“那当然想回去了,现在的好感度是多少了?”梁子书躺上床,呼了口气。
【亲亲来查看一下,已经45了哦】
梁子书靠在床头分析着:“也就是说,这个好感度越高,他就对我越有非分之想?!所以那些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说着,不禁感觉菊花一凉。
【宿主,你分析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