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在摧骨去魄阵中吗，你怎么可能还是这么强？！！”
仅凭一个字，便将自己打飞出去。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孟杰想都不敢想！
他吐出一口瘀血，神情有些恍惚，
“是了…这种无可匹敌的力量，你…不可能是宗师，不可能是宗师！”
“你是先天！你是先天！！！”
孟杰披头散，状若疯魔，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
言语中夹杂着无比的绝望意味，甚至于到了最后，竟然带上了一丝悲凉…
先天？
听到孟杰这番话语，在场众人开始讨论起来。
“先天？什么是先天？你知道吗？”
“先天是什么东西？！”
有人询问身旁的人，可得到的还是摇头。
“我也不知道啊，完全没有听说过啊。宗师的一个境界吗？”
即便是平日里权势滔天的一帮权贵，此时也如同普通人一样，不知先天是为何意。
因为在他们贫瘠的眼界里，宗师就已经是他们接触到最强大的人了。
怎么可能知道宗师之上还有着什么。
先天，已经几千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孟杰看见这些凡夫俗子的反应，苍然一笑，“可笑，先天在此，竟然不知道先天是为何意，真是天大的讽刺！”
他深深地看了沈麟一眼，悲凉叹道，“你命真好。”
自己即便机关算尽，也不可能挡住先天之威。
这就是命，孟杰不得不认。
孟杰看向苏无铭，这明明是他的敌人，毁了他一切的仇敌。
可他眼神中还是不免带上了一丝朝圣，一丝恭敬。
声音颤，“大人，您…到底是哪位？”
历史上记载的最近一次先天，还是几千年前的张道陵。
为何会突然冒出来一位，还恰巧在瀚海市让自己遇上了。
此时的孟杰终于知道为啥那二十年前纵横天下的沈家老祖沈南楼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
他就算死，也想死的明明白白！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注视着苏无铭，鸦雀无声。
他们从孟杰的反应中得到一个信息，先天可能是宗师之上…
那究竟是什么境界，他们不敢想象…
场面安静下来，都在等待着苏无铭的回答。
而陈之鹤更是直接狠狠地攥起了拳头，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到底是谁？
苏无铭眼神微动，淡淡一笑，仿佛先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到宗师，不知凡人有多渺小。
不到先天，不知武道有多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