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啸对母亲情意浓浓,实则多了一声薄情的虚伪。
如凤苍栖所言,他若是真爱母亲,为何母亲刚离开巫灵族,他转身就娶了其他女子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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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秦川回到房间,转身关房门时候,忽然感觉身后有疾风袭来,他赶紧躲闪。
来人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朝他招招狠厉。
屋子里昏暗无光,借着外面的月色,他隐约看清来人的轮廓,墨绿色的衣衫在夜里肆意翩飞,染着浓烈的邪肆之气。
秦川色变:“凤苍栖。。。。。。”
刚说完,一把白粉飘到他脸上,瞬间便昏了过去。
凤苍栖轻弹下指尖上残留的粉末,唤声:“漠痕。”
漠痕立即出现在屋子里,扛着昏迷的秦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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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秦川悠悠转醒。
刚睁眼的一瞬,眼神有些涣散,他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地方,发现是在一间屋子里,他此时正在椅子上坐着,身上也没任何捆绑的东西。
秦川刚想站起身子,一只纤纤素手却突然从背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女子语声含笑,清凌悦耳:“秦叔叔。”
秦川一怔,回头刚发现云卿月站在他身后,而他身处的地方是她和凤苍栖的房间。
云卿月来到跟前,凤苍栖也从内室走过出来,一个眼神都没看秦川,径自慵懒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云卿月倒杯热茶给秦川递上前,眉眼温善,没有任何敌意:“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把秦叔叔带过来,我本想请秦叔叔来我们屋子里坐一下,但怕您不给这个面子,所以只有动了点武力,希望您别介意。”
她让凤苍栖迷昏秦川带过来,一是省事,二来如她所言,若是她出面和秦川交谈,他不一定肯卖她这个面子。
她手上的那杯茶,算是赔礼。
秦川抬眼凝了她一下,脸色冷淡,喜怒不辩,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茶,“你找我来有何事?”
云卿月转身坐在凤苍栖旁边,直言不讳:“是想知道昨晚那个在被关起来的女人被秦叔叔带到了什么地方。”
阿嬷是所有事情的突破口,既然现在阿嬷在秦川手上,与其在巫灵族和灵婆、凌啸打太极,不如和秦川单刀直入。
秦川嘴角微微僵了一下,冷凝的眼神看着云卿月:“那个女人昨晚不是被大火烧死了吗,你找我要她的人,又是何意?”
哪怕他再从容自若,他眼底的波动还是落入了云卿月眼底。
她垂眸一笑,倒也不咄咄逼人,温和慢语:“秦叔叔是聪明人,知道我是何意,而我也知道那女人就在秦叔叔手上,因为昨晚,我的婢女看到你带那女人离开了。”
云卿月言辞凿凿,秦川脸色凝滞一下,最终还是被迫承认:“是,昨晚我是带走了那个女人,但你又如何确定我会带你见她。”
“你会,”云卿月嘴角轻勾,淡淡笑意透露她的运筹帷幄:“因为她知道我娘的消息。”
秦川眼底一颤,维持的从容乱了几分。
他凝着眼前的云卿月,心里怅然,若是灵黛有她女儿这般行事果断,当年也不会被人陷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