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想看吗?
那就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
过了没半柱香。
北六从小医馆里出来了,脸色一喜。
凤琼羽不明白,“赵蛮,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赵蛮说,“没什么啊,就是想让北越的六皇子尝尝甜头而已。”
她指了指那独眼的大夫上的那个独眼,“你看到没有,那遮独眼的布,不是什么牛皮,而是一张兽药皮。”
凤琼羽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你是说,他是细作?”
赵蛮纠正,“准确的说,是南渊国的细作。”
普通人的瞎了只眼,为了不影响美观,便会用一张皮制的东西挡住。
东齐人通常用的是牛皮猪皮一类,可是,其他国的人却更喜欢用兽皮。
众一个小小的眼罩子便能看出那人的身份不是东齐国人。
赵蛮笑了,“所以啊,北六现了这样重大的事情,哪里会不开心的?而且从他现在的这个笑容来看,那小大夫,应该已经死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在东齐国的地盘里杀了南渊国的细作,然后留下线索说是东齐国人干的。
如此一来,南渊国只怕又要记上东齐国一笔的不是了。
啧啧啧,这个北越的六皇子,手段还真是的跟上一世一样,阴毒无比,更无时不刻的想着和做着对他有益的事情。
也果然,上一世北越会落在他的手里,这样的人,委实是可怕。
凤琼羽却头一次没有高兴。
“赵蛮,你不是说你为国为民的吗?现在,你怎的能相助北六把东齐陷于险境呢?”
赵蛮看着凤琼羽。
凤琼羽脸黑,“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赵蛮摇头,“凤琼羽,如果你能时时处处的这样想,该多好啊,若是,你上一世,但凡你心里有半分东齐国,你也不会落得那种下场吧。”
凤琼羽脸更黑了,“说现在就现在,你扯那么远干什么?”
好吧。
赵蛮说,“那你觉得,在凤这样重要的地方,杀了一个南渊国的细作,这能影响到什么?又能将东齐置于何种险地?再者说了,若是我东齐国的探子死在南渊,你猜,我们会不会为此而起兵呢?”
凤琼羽,呆住了。
这个,自然不会。
只不过是一方小细作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哪里会为他报什么仇?
凤琼羽这回,语气中带着拜服之味。
“所以赵蛮,你是笃定了,南渊人不会开战,才让北六过去杀人的,是吗?”
赵蛮点头,没错。
两国开战,可不是轻易的说开就开的,这个也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的,要粮草充足,要作好战败的退路,更要有一个良好的开战的理由。
一个小小的细作,还翻不起什么大浪,还不能够让两国动用如此大的怒气。
所以,北六的这番操作,除了给东齐扫些灰尘,便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凤琼羽不知为何,低垂下头来。
“赵蛮,如果,我是说如果上一世你是皇后,那,那我们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赵蛮这回真的呆住了,好好的提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