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这克独苗苗,马家人把他疼成了眼珠子。
看来眼前的这小子就是马家的独苗苗,马高逸。
看来马家是准备让自家的独苗苗弃武从文了。
这人自己还真没办法拒绝。
“你叫马高逸?”
“嘿,你知道小爷的名字啊,那你还敢拒绝小爷。”
“我可以教你,可我要事先说明一点,你如果不认真学。”
我故意停顿,眼睛直直的看向马高逸。
马高逸不受控制的退后一步,随即又觉得没面子,高高扬起下巴:“怎样?”
“我会用戒尺招呼你。”
“我已经十二岁了!我祖母和娘都不舍得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我耸耸肩:“既然你害怕了,那就乖乖换位先生。”
“小爷会怕你!?就让你教了!”
我勾勾唇,开始期待之后的日子。
马高逸果然不是个善茬,上课睡觉,下课欺负同学,留的课业也不写。
第一个月,我的戒尺就因为马高逸断了五根。
在打断第一根戒尺是,马高逸还对我放狠话,让我等着。
可他不知道的,他刚进了我这乙班的当天晚上,我就去拜访了马家老夫人。
白家老夫人疼孙子是真疼,可也希望他有出息而不是成为北地的祸害。
看是我来教导,白老夫人欣慰点头。
“二公子教老身那不成器的孙子是他的福气,你随意,老身绝无二话。”
就这样,马高逸狠话放出去了,回府也闹了,可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让他好好听先生的话。
小霸王马高逸怎么可能甘心,变着花样的上课找事。
我本来作为先生,是要有一定的‘容人之量’。
可我的‘容人之量’也是有期限的,那就是一个月,这小子不识好歹那就不怪我了。
这天上课,他趁我转身的功夫就把他身边张宏的砚台砸到了地上。
张宏的家庭本就不富余,看着断成两截的砚台,张宏立刻红了眼。
我回头看到的就是张宏跪地拾起砚台哭泣的画面。
眉头狠狠一皱:“怎么回事?”
所有小萝卜头偷看马高逸,但就是没人敢指认他。
马高逸洋洋得意,挑衅的看着我。
我懒得理他,直接问张宏:“你告诉先生,你的砚台怎么碎的。”
“先生。。。是。。是马高逸,他把我的砚台扫落的。”
这砚台是最便宜的砚台,可这砚台再便宜也是一家人为了省吃俭用一年才买下的。
张宏平日里很是珍惜,此刻也不管会不会得罪马高逸了。
满脸怒气的告状。
“马高逸,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马高逸狠狠瞪了张宏一眼,满脸不在意的道:“我是不小心碰到了,大不了买一块更好的砚台赔他就是了。”
“好啊,张宏,你那砚台多少银子?”
“二两银子。”
马高逸满脸不屑,当即甩了五两银子在张宏的桌子上:“拿去,多的就算小爷赏你的!”
张宏双目赤红,我上前一步,拿起那五两银子又甩了回去。
“这银子没有诚意,你还是自己赚银子赔给张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