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一听他叫自己黑丫头就炸了毛,把脸凑了过去。
“你小子看清楚了再叫,姐姐我现在白嫩的很!”
东郭轻被突然靠近的脸惊了一瞬。
是啊,一开始着急都没仔细看,这黑丫头如今的脸白嫩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因为离的近,她脸上细小绒毛都看的分明。
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恼怒的瞪着自己,就是和这双眼睛对上的一瞬,东郭轻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赶紧抬手把铃铛的脸推远些,略带嫌弃的道:“那,那就白丫头,行了吧,赶紧帮我买药去。”
铃铛撇撇嘴,对白丫头这个称呼也喜欢不起来。
“这人是什么人?我干嘛要帮你。”
“红樱,沈竹。。”
铃铛一脸黑线,这是挟恩图报来了。
“我救过你一次再加这一次,咱们两清,说吧,都要什么药。”
东郭轻也懒得和她计较,只想这不怕死的丫头赶快离开。
快报了药名,就催促她快走。
铃铛默念了一遍,记住后转身就走,还催她以为她愿意待呢?
铃铛一离开,那浑身是血的男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黑丫头,白丫头,呵,有趣。”
东郭轻呼吸一窒,淡淡的道:“泥腿子而已,不配我叫她名字。”
男人点点头,确实,一个乡野小丫头罢了。
“那丫头可信吗?”
东郭轻抿唇:“我对她有恩,她不会乱说。”
男人听了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不信那丫头,可他信东郭轻,自己可是他。。
失血过多让他一阵眩晕,顾不得多想,收了思绪闭眼休息。
铃铛跑回刚刚和孟大丫他们挖猪草的地方。
和她们说了一声她挖够了,家里还有活就跑下山去郎中那了。
好在东郭轻要的都是寻常草药倒是勉强凑够了。
郎中还不放心,看她买的都是伤药,就问了伤口情况。
铃铛笑眯眯的道:“谢谢郎中,,我就是一点刮伤,没大事。”
郎中一听是刮伤也就没再多说。
姑娘家对伤口都格外在意,买点伤药倒也正常。
就是剂量大了些,又叮嘱了几句使用剂量和方法才让铃铛走。
铃铛认真点头,付了银钱拿上药就离开了。
买了草药,她绕过孟大丫她们在的地方,往刚刚的山洞跑。
路上,怕东郭轻没东西煎药,她又在空间里找了个从杂货铺顺来的瓦罐拿出来。
抱着瓦罐和买来的药跑到山洞的时候,铃铛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脸蛋也红扑扑的。
东郭轻看铃铛这样就知道是一路跑回来了。
轻声道谢接过瓦罐和药就开始给男人煎药。
铃铛不在意的道:“行了,咱俩两清了,我该回家吃饭了。”
话落,铃铛已经跑远了,心里止不住的埋怨东郭轻就会给她找事,也不知道娘会不会因为回去晚了多给她留写大字的作业。
东郭轻听到铃铛离开前的话,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这么着急就是为了赶时间回去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