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的早点,我吃了。
然后上课,绝不逃课,我觉得我可能再也不当学生了,再也不上课了,努力记住当学生的感觉。
我把盖盖那双要扔的军训解放鞋后跟踏倒,鞋舌头翻进去、那件在木果果木买的多袋牛仔裤截成的短裤,跟奋哥2o块买的,打赌以为我不要的白衬衫袖管挽起穿着去上课。
一路上,回头率颇高,议论纷纷,管你什么嬉哈、英伦、窄脚、吊当,哥这才是个性,我第一次觉得上课这么有意思。
我天天跟着奋哥,盖盖,刘总去餐厅吃饭,甚至跑到碎娃娃宿舍附近的餐厅,眼睁睁看着江西人民用小勺打饭手还抖啊抖的,那米饭颗粒实实干硬了些。
那段时间迷上了删东西,删了你所有的照片,大头贴,给我的评论,留言,你给我设计的头像,退了咱们班的群,删了跟你有关联的人,删了跟你有关联的日志。最后,我删了所有的留言,最后我现其他的日志也写的不好,也删了,其他的说说,心情也写的不好,也删了。
最后我现空间也不好,装扮的花里胡哨的,删了所有的应用。
最后我现qq上好多人都不联系放着无用,也删了。总之就是不能看见有东西一点不顺眼,否则立马删了。
最后展到扔东西,哪些衣服旧了,哪个东西不好看了,哪本书没用了,都扔了,甚至暂时不用的就扔了。
那段时间,我就听一歌,刘欢的那《弯弯的月亮》单曲循环播。
我想我得了某些强迫症,东西必须是最简单的,最有用的,看上眼的。
偏偏我对机械这种东西反应相当的迟钝,车学的真心不怎么样。
我又一次被气急败坏的教练赶下车,下雨的晚上,我有一脚没一脚地走回宿舍,刘总那帮人又在打牌,还有别的宿舍的几个不太熟的。
盖盖问我,今天怎么样,我刚想说话,旁边一赌钱的就插嘴“看他那副挫样,就知道不行”低头开牌又输,直接又别过头来跟我说话,“你是不是踩狗屎了,你一回来我就输。”
我听着实在刺耳,原本也不想理他的,那东西又得了副臭牌,连摇头大叫的“你快看,你快看,你脚底是不是踩狗屎了。”
我一下火了,一脚踢翻他们的画板凳子支起来赌案,牌和钱飞了一地,众人大惊。
“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那小子一冲一冲地要向我扑来,被刘总拉住。
刘总:“害子,你干甚了,人家和你开玩笑了。”
“我不想跟他开玩笑。”
“以后少来老子们宿舍”,我被盖盖拉到阳台。
那猪头说着“玩不起,玩不起”的废话悻悻的走了。
第二天我跟教练说,给我签字,考过考不过我都再不找你了。
教练还特地指着旁边几个教练给他作证,那意思就是我别想再来烦他。
结果没有教练坐在副驾驶,我一次就过了。
结果我就要回家了。
结果火车就晚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