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特么水怎么干了?往脸上摸了摸,一手血。
他顾不上疼痛,连忙四处张望,却见身在一片岩石上,而不远处得古松下则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正在朝他点头微笑。
“小子,你终于来了。”
“您老是……”
郁良看着老头儿相当相当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赶紧上前搭话,但老头儿听了之后却哈哈大笑起来:“我是你又非你,你是我又非我,是非无序,天道有常。你既已入玄门,又何必在意这些。”
说着,老头儿就站起身子,抬手往天上一指,嗖的一声就飞了起来。
郁良一惊,心说这是位老神仙啊,连忙去追:“老头儿,你等等。”
然而那老头儿顷刻间以消失在云端,只留下一句话在天地间回荡:“小子,他日九宫山,必有一叙。”
……
郁良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刚要起身,就听到院子里“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挺热闹,连忙往窗外瞧了瞧,却是郁柔、方清盈二人在晨练,一大一小两美女,随着口号妖娆律动,简直是一道人间美景。
他感觉手脚又有点飘,赶紧穿好衣服去堂屋洗了把脸,正待出去和二女叙话,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13o打头,后面也居然带了三个8。
“嚯,又是个大人物。”他笑了笑,立即接了电话,“喂,你哪位?”
“哎您好,是郁良吧。”
他这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一个柔媚的声音:“我是贾明洋的妈妈,昨天的事儿我听说了,是我管教无方,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儿子一般见识,今晚我在恒源饭庄摆了一桌,你千万得来,当面接受我真诚的道歉……”
郁良听了一半就撂了电话,而心中则在冷笑不止。
能养活出那样顽劣的儿子,家长又岂会是良善之辈,电话里虽说的好听,但自家宝贝儿子受了辱,爹妈能不护犊子?
摆明了是鸿门宴啊。
去,还是不去?
搁以前,玩了命他都会去,但今时不同往日,小妹就他一个依靠,如果为此出点意外,他倒是无所谓,但小妹就苦了。
思索再三,他还是拿不定主意,无奈出了屋门。
郁柔先现了哥哥脸色不对,立即停下动作,关切的问道:“哥,咋了?”
“没事儿。”郁良勉强的笑了笑,但显然没能逃过方清盈这一关,只见其擦了擦汗,无所谓的哼了一句:“且,别死撑着了,赶紧说吧,天大的事儿有老婆大人给你撑着,有啥可担心的。”
看着方清盈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郁良的脸刷的就红了,但事儿已在眼前,容不得他在乎什么面子问题。
沉吟了片刻后,他瞅着方清盈说道:“对方家长刚来了电话,还说晚上在县城摆酒设宴,要当面道歉,你看这事儿……”
“咳,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就答应了呗,正好尝尝你们这儿的特色。”
方清盈满不在乎的撇撇嘴,说完就又拉起了郁柔的胳膊,“来,小柔,咱继续,让他一边凉快去。”
“来了,嫂子。”
郁柔倒也没心没肺,应了一声就又跟方清盈舞动起来,直接将哥哥晾在了一边。
郁良不禁仰天长叹:“唉,白眼儿狼啊,养了十八年,说叛变就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