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郁良的责怪,程皓月不但不恼,反又往前凑了凑身子:“听你方姨说,你那晚竟顶住了她特制的迷药,到底用的什么法术,赶紧告诉姐吧,你看姐如今这幅德行,说不准哪天就……”
脸上是风情万种,衣衫领口更是夸张的垂了下来,露出里面白晃晃的一片。
郁良只感觉鼻子一热,再也不敢耽搁下去,一把抓住了程皓月的手腕:“走,随我去楼上。”
“啊?就这青天白日?”
程皓月只感觉身子一软,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慌乱,但郁良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手臂用力往回一带便将其拉了起来,随之顺手揽住了其腰肢,不容分说的将其裹挟到了二楼。
“砰”床板微颤,程皓月被仰面放倒,才说起身挣扎,小腹部却被郁良的手掌摁了个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郁良,郁良,你……
“嘘,别动。”
“哦,哦,你的手好烫。”
“烫就对了。”
在程皓月惊慌失措的时候,郁良的手掌已经果断的贴上了她的肌肤,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本能的微颤。
郁良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看过不少相关动作影片,知道这是程皓月体内压抑多时的生理本能,从而促使肌肤过于敏感。
原本多么高傲的女人,竟然在香毒之下如此不堪一击,变成了这幅模样。
郁良不敢分神,立即将木之韵转化成木之气,一丝丝灌注到程皓月的丹田部位。
阴邪属水,水又生木,木为理智,规矩,以木通关,既能消耗阴邪之气,又能让其恢复理智,一举双得。
果然,随着木之气源源不断的传入,程皓月的反应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弱,足足一刻钟之后,她全身才松软下来,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而在其眼角,一行清泪无声滑落。
郁良轻叹一声,随即起身去洗了把脸,又将仪容整好之后才下楼。
此店铺外一切都已安排妥当,邹行礼见郁良走出门,立即凑上去猥琐的挤了挤眼道:“喂,老弟,艳福不浅哇!”
“老不正经。”郁良随即翻了他一眼:“早到点儿了,赶紧放炮吧。”
“好嘞好嘞。”邹行礼识趣的应了声,随即手一扬就扯开了公鸭嗓:“吉时已到,放炮开张。”
……
傍晚,街上恢复了平静。
随程皓月来的车队早就尽数离开,只在现场留下了两辆奔驰车,而程皓月却依然在楼上休息,不曾下楼一步。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郁良心里越来越没底。
锁门离开肯定不行,留着门不走更不合适,万一程皓月醒来之后又犯毛病,这孤男寡女大晚上的,他还真没把握能坐怀不乱。
无奈,他干脆摆好茶具,强摁下性子琢磨起了茶道。
蹬蹬蹬……
就在他灌了个水饱的时候,程皓月走下楼梯,脸色已恢复平静,脚步稳健而不急不缓,但那双大白腿却在步步交错间,似是有意,又似无意的显露出点点春景。
郁良下意识捂了捂鼻子,现这次是真的有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