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这丫头。”程皓月当即送了郁良的胳膊,然后和邵迪说说笑笑奔向了二楼。
看着一大一小两位美女上了楼梯,郁良才长长的吐出刚才那口闷气,转头看见曾老正颇有深意的朝他微笑,当即翻了个白眼:“曾老,您这样可不仗义啊,万一真让我卡外边了,还不是丢您的脸嘛。”
“拉倒吧,要不试你一下,老子又岂能摸出你到底有多少底蕴。”
曾老随即撇嘴哼了声,接着又抬头望了望那二女,心有不甘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命真好,身边总是不缺贵人,尤其是这些娇滴滴的女人,老子就纳闷了,你小子到底有那点儿好……”
“哎,打住啊。”郁良赶紧出言截断,“曾老啊,您就别拿晚辈开涮了,话说苗芷兰那儿还等你回复呢,人家可苦等了您这么多年,要是个爷们儿,您就赶紧让人家过门儿,嘿,您别跑啊!”
他话刚说一半儿,曾老就一溜小跑的上了楼梯,片刻间消失了踪影,不由惊叹:“我去,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跑起来倒挺溜啊。”
……
上了二楼,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偌大的厅堂内男男女女,杯光斛影,好不热闹。
郁良还是第一次入场这等层次的场合,心中难免局促,抬眼扫了扫又不见了程皓月等人的踪影,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好在众人都已找好了伙伴,三五成群的在一起交杯换盏,并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这才让他稍稍轻松了一点儿。
就在他犹豫着是放单儿还是找机会入伙的时候,一个黑衣青年远远的朝他摆了摆手,紧接着就笑着朝他走了过来。
郁良仔细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苗家的天才子弟,苗白衣。
不过令他诧异的是,这苗白衣竟一改传说中亘古不变的白衣穿着,而是换了黑色西裤,黑色短袖衬衣,再加上那条精美光鲜的蓝领带,倒显得神清气爽,帅气了很多。
“郁兄也来了?”
苗白衣过来的时候,顺手从侍从那儿捎过来一杯红酒,笑着递给了郁良。
郁良接过之后,学着影视剧上的样子,与其碰了碰杯,同时挤眼笑了笑:“苗兄这身不错嘛,帅气逼人哦。”
“咳咳,哪里哪里。”苗白衣当即脸红,清咳两声后才尴尬的说道:“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实在有点不习惯。”
郁良闻言一怔。
他没想到才隔了半天儿,这苗家大少不但换了穿着习惯,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谦和了许多,当真是时过境迁,不能同日而语。
不过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天才嘛,该低调的时候就得谦和为人,这样才能在历练中步步为营,成就非凡作为。
即此,他不得不感叹苗家的家风底蕴,的确有其过人之处。
二人有说有笑,似乎早就没了之前的隔阂,而苗白衣也似乎化茧为蝶,彻底了褪去了那层高傲的外皮,话题也大多围绕郁良和当前茶行相关,让郁良颇感舒爽。
可就在二人越说越投机的时候,就见苗白衣脸色突然一凝,眉宇间当即透出了一抹怒意。
郁良随即顺着其眼神瞧去,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瘦高青年,手提酒杯,满脸玩味的朝他俩走了过来。
“那人是谁?”
“云沁的话事人,谢家的大少,谢廷远。”
“哦?他就是谢廷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