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权呼啦啦的带人走了,桌子上立刻空出一大半。
稍作安静之后,郁良就又将目光落在刘菊身上:“我说刘姐,既然你刚才说,石市还没第二家和你秀山集团分高下,那我现在就跟你一块儿算一道加减法。”
说着,他将手伸了出来:“以我和皓月手里的资源,已掌握了程家五六成的资产,虽然说跟你秀山集团比起来还稍有不足,但我郁良也不是孤家寡人,别的不说,茅阳茶都的苗家你知道吧,只要我一个电话,多了不说,十亿八亿的资金还是没问题的。”
“什么?”李菊闻言当即就蒙了,“你,你能跟苗家扯上关系,我不信,我不信!”
“唉……”郁良无语的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令牌,慢慢地往桌子上一推,只见在灯光照射下,那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苗”字。
即此,刘菊彻底没了话。
不过刘菊就是刘菊,在石市商界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自然有其过人的心机,只过了不过片刻,就又见她长出了口气,脸色一缓道:“好吧,郁良,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但在商言商,我不希望因为你我之间这点小摩擦而影响了大局,毕竟我秀山集团已经将工程相关的手续,人脉等捋了一遍,不如你我二人合作,对你对石董都会有莫大的帮助,你说是不是。”
“哈哈……”
郁良闻言当即仰头大笑。
笑罢,郁良忽的一沉:“刘姐,你要分一杯羹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劝您还是把那些小心思收一下,我和梁哥可都是粗人,万一哪天现被忽悠了,这心里就会不舒服,到时候可就没您这气度了。”
说这些,也算是郁良综合考量后做出的最大让步。
毕竟秀山集团是做工程基建的行家,让其负责一些具体承建相关的事情,总比再去找下家合算得多,何况这本就是以石梁杰为主的生意,挣钱还是最主要的目的。
刘菊望着手里的茶杯迟疑了一会儿,随后抬头笑了笑:“行,只要有钱赚,其他都无所谓,但有关选山择地的事儿,我建议还是参考一下王大师的意见,毕竟他是咱石市风水界的权威。”
“哦?”郁良故作惊讶,顺着刘菊的手势朝那位王先生望了一眼。
其实他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位相师同行,虽然打扮的过于显摆,但怎么说也修得了一身还算说得过去的金之神韵,相术初阶中的佼佼者,所以,他也并没有做一些同行相欺的打算。
但既然现在刘菊主动提出来了,明显是想从风水上再为她自己捞点儿资本,如果任其不管的会,必然会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看来不得罪是不行了。
郁良随即朝那王大师拱了拱手:“见过王大师,甲子之年就跨入相术初阶,果然修为不凡,佩服佩服!”
那王大师才说咬文嚼字的客套一番,却突然被郁良揭了老底,随即又将话咽了回去,盯着郁良足有十来秒钟,才尴尬的笑了笑:“郁老板,咱之前见过?”
“没有,今儿个是第一次。”
“那……”
王大师见郁良摇头否认,当即摸不着来头,尴尬的无所应答。
郁良见状也随之失去了挑逗的兴趣,干脆脸色一正,开门见山道:“王先生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你这金之韵放在石市可能还算得上是个人物,但放眼天下,也就那么回事儿,比如,‘相关东’你应该知道吧。”
“什么,你认识‘相关东’前辈?”王大师闻言一惊,脱口而出。
“岂止是认识,手下败将而已。”郁良随意的哼了声,接着不等其反应,继续补充道:“王先生,虽然你在石市有些威望,但以你目前的修为,还不具备画符摆镇的实力,如果将这几十亿的工程交在你的手里,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你,你小小年纪,岂能如此狂妄。”王大师连番受辱,再也沉不起气,眼泡子一瞪,“你侮辱我也就罢了,可‘相关东’前辈名满天下,手下传人众多,岂能容你出言不逊,哼!”
“哼,咋地,我侮辱你是给你脸,别不知好歹。”
郁良哪儿吃他这一套,当即眉毛一挑,将一身五行之韵逐一放出,瞬间到达了帝苑之土的大圆满境界。
他一直都有隐匿修为的习惯,所以刚才这王先生那他当了平凡之身,可如今一见他身怀初阶大圆满境界,当即脸露惊骇之色,哆哆嗦嗦起来:“不,不可能,你这般年纪,怎么会修得初阶大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