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便宜了这小子。”
陈牧歌在郁良左肋上补了重重的一拳之后,才满脸不快的停下了手,捏着郁良的下巴讥笑道:“姓郁的,那程皓月虽然已经被我玩烂了,但也不是你这种瘪三有资格染指的,想活命的话就离她远点儿,不然,哼。”
“不然你又能怎样?”郁良呲着满嘴鲜血,鄙夷的笑了笑,“那女人可天天晚上被我搂在怀里,想玩什么姿势就玩什么姿势,那身段儿,那叫声,啧啧……”
论身手,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郁良还得忍着,可要是论斗嘴,这陈牧歌显然是找错了对象。
二阶大相师的嘴,那是随便谁都能挑战的吗?
短短一句话,陈牧歌的脸就憋成了猪肝,双眼爆射出一抹凶光,弯腰捡起一根废钢筋就要往郁良身上招呼,却又被程权及时的拦了下来。
“牧歌,皓月那丫头终归是你的,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陈牧歌显然失去了理智,当场嘶吼起来,“我特么死缠烂打了一个月,都没搞到手的女人,却被这瘪三给睡了,你还问我急什么!”
“陈牧歌,你冷静一下行不行。”
程权也来了脾气,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男人做大事不拘小节,以后什么女人找不到,别为此耽误了咱们的大事!”
说着,他不等陈牧歌作何反应,直接将其推到了一旁,冷冷地朝郁良走了过来。
郁良早有准备,当即呲牙一笑:“呦,大舅哥啊,大半夜把我弄这儿来,有何指示?”
“哼,你别猖狂。”程权眯眼冷笑,“你就是再有手段,也逃不过遗恨香的魔咒。”
“遗恨香,那是什么东西。”郁良闻言一愣,紧接着就装作想起什么似的,登时剧烈挣扎着叫骂起来,“程权你个阴险小人,是不是在夜店给我下毒了,我郁良就是变成鬼都饶不了你……”
“哈哈……”
看着郁良竭嘶底里的样子,程权得意的大笑起来,等郁良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似乎没了力气之后才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凑到郁良跟前:“小子,乖乖跟我合作,这解药就给你,不过你也放心,这只是一个月的量,如果你小子到时候耍什么幺蛾子,还逃不了必死的下场。”
“我去你十八代……”
郁良又挣扎着叫骂了好一会儿,直到咳嗽着缓不上劲儿之后才垂头丧气的说道:“好吧,我认栽,说吧,你让我做什么?”
“好办。”程权得意的将解药塞进了兜里,背着手说道:“一周之内,你将你手中的股权转到我名下就行,以后的事儿,随时听我吩咐。”
似乎怕郁良难以接受,他又继续补充道:“你放心,除了皓月不能碰之外,其他的条件,我程权都不会吝啬,可以这样说,以后在石市,除了我程权之外,就是你的天下,你好好考虑。”
“好吧,我答应你股权的事情,但皓月的事儿,没这么容易。”
郁良故作沉吟一会儿,随即答道,“想让我放弃皓月也简单,先把我放下来,让我跟这姓陈的单挑,他赢了,我即刻放手,我赢了,他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
“好哇!”不等程权反映,陈牧歌就喊了起来,“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别怪我手硬。”
说着,也不管程权答应不答应,伸手将郁良放了下来,并帮他解了绳索。
“来吧。”陈牧歌松了松领口,朝郁良勾了勾手指。
郁良自然没含糊,大吼一声就朝其冲撞了过去,但还没等到陈牧歌跟前,就被其一个标准的侧踹给踹飞了出去。
又冲,又飞,反反复复十多次,郁良终于捂着肚子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