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月听了当即恼羞成怒,银牙一咬,翻身又将郁良压在了身下,同时顺手将裙子一撂,在其身上坐了个结结实实。
这动作也太那啥了,郁良随即周身一紧,赶紧举手求饶道:“别动,别动,我认输还不行嘛?”
“真的?”
“真的真的。”
程皓月得意的晃了下腰肢,郁良哪儿还受得了,求饶的同时赶紧住了她的中腰,以防真的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唉,没意思。”程皓月失望了叹了口气,然后起身下床,边整理裙摆边解释道:“自从我中了遗恨香之后,嘴唇就变成了这个颜色,不过倒也不错,省了不少的唇膏。”
说着,就见其捏着裙摆在原地转了转,朝郁良婉儿一笑道:“怎么样,姐这姿色比起我那表妹来如何?”
郁良当即无语,赶紧转换话题道:“对了皓月,昨晚你用了什么法子,竟将小迪那丫头哄得服服帖帖的?”
“这个嘛……保密。”程皓月俏皮的挤了挤眼,然后伸手将郁良拉了起来,催促道:“赶紧捯饬,别误了场子。”
“切,不说拉倒。”
郁良一脸无所谓,顺手挑了套白色夏季休闲西装,也不管程皓月是否有兴趣观赏,直接脱吧脱吧就脱了个精光。
程皓月没料到郁良如此大方,娇嗔一声扭身出了房间。
郁良穿好之后再镜子前看了看,白西装,白皮鞋,黑领带,倒还真带那么点儿贵族范儿,又摆了几个风骚的姿势才肯罢休。
去苗家的路上,程皓月才讲述了苗家的这场风水大宴。
原来苗家之所以迹,就是因为在晚清年间结识了一位神秘的高人,帮其画了一套藏风聚气的风水大阵,从此之后一飞冲天,成了茅阳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
然而任何符镇都有年限,尤其是摆阵的先生去世之后,效用会明显消减,甚至法力全失都有可能。
苗家为了保住风水大阵的效用,每个十年就会花重金宴请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来为这套大阵续法,虽没有达到那位神秘高人原来的水平,却也保了苗家这么多年。
今年虽不满十个年头,但为了在秋季斗茶中增添几分运气,所以才提前举行。
而程皓月此行的目的,也正是考虑到了郁良的职业相术,想让他在此次大宴上拿下这个续符续气的大任,从而与苗家结好。
郁良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同时也对这个神奇的风水大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据他郁家秘卷上讲,给已有符镇续加效用,又叫续符续镇,不仅需要熟练的符镇功底,还要跟当初画符镇的本人心有灵犀才行。
如果做不到心有灵犀,续符者强,则符镇必毁,续符者弱,轻则无效,重则伤身。
由于他刚跨入相术二阶不久,再加上最近根本没时间修炼符阵之术,所以只知道其中意思,却没有任何相关经验,所以他对此次苗家之行也没抱太大希望。
成则以,不成的话,就当长了见识。
怎么说也不吃亏。
半小时后,奔驰车开出了西郊,来到一个河湾。
一处硕大的庄园矗立在眼前,其后是郁郁葱葱的山岗,其前则有河水弯弯流淌,一看就是块绝佳的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