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澈把人重新按在怀里:“傻子现在问你留不留,你还没回答呢。”
“留。”
两个人挤在病床上,单澈把邵言使劲地往自己怀里塞,两人胸膛紧紧贴着,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但某位依然死死扣着自己的腰,还在揩油。
邵言:“你轻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搂紧点怕你掉下去,摔着怎么办,一身骨头。”单澈说完拍了拍邵言。
邵言忍无可忍一把按住单澈的手:“再乱动你就给我下去。”
单澈一听,勉强撑起上半身:“我才是伤患!”
行吧,这会又变成你是伤患了。邵言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诶诶诶宝你是伤患!你是!”
邵言怕单澈扯到伤口,重新回到床上,再次被搂紧。
邵言:“”
单澈也不遮掩:“美色当前,总要想入非非。”
邵言盯着单澈看了好一会,伸出手往他身下移动。
单澈被他的动作惊到了,但马上恢复原来的样子,也伸出手往他身下去
病房内传来一阵阵喘息
第二天。
单澈被疼醒了。
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单澈半挣扎着起身,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邵言,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睑。
昨晚邵言一闭眼就睡着了,连轴转各种跑,估计都没有好好休息,单澈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被枕着的手。
麻了。
尽管他还是很尽量地放轻了动作,邵言还是醒了。
因为邵言睡眠本就浅,再加上时时刻刻注意着单澈的变化,几乎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度过了整晚。
“吵醒你了?”单澈重新坐回床边。
邵言掀开几乎大半个都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瞬间怀疑自己才是这个病房的主人。
单人病房有个好处,就是过往的人少。
邵言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起来了?伤口疼?”
“还行。躺太久了,起来动动。”
“过会陪你下去走走。”
邵言起身,去厕所洗漱,粘人的患者又跟着进来了。
“宝。”单澈叫了邵言一声,后者直接丢来一块毛巾:“自己洗。”
得咧,估计是生气了。
昨晚也没多过分啊,不就多缠了几次,裤子都没脱。
伤患自己在厕所里独自洗漱,动作缓慢。
偷情
邵言围上围巾,穿好大衣,给单澈倒好水:“你自己先待着,我下去给你买早餐。”
“能不是粥吗?”单澈探出头,问道。
“看看,我尽量。”
单澈定睛一看,这一身有点眼熟啊:“宝,这大衣和围巾,有点熟悉啊。”
“从你衣柜扒的。”
“扒人衣服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单澈看着邵言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
刚下楼,自己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