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母亲给萧令烜做了一双棉鞋。
她拿给他,他也是立马就换上了。
“很不错。”萧令烜说。
徐白:“四爷喜欢,我姆妈会很高兴的。对了……”
萧令烜睨她:“你怎么送点东西就要提要求?”
说她狡诈,她还不服气。
“……我姆妈是想问问,我弟弟在您的教官营怎样了?”徐白声气不足,“虽然不能保证死活,消息可以传递吗?我姆妈想送棉袄和棉鞋给他。”
“他还活着。”萧令烜道,“短短两个月,进步很大。”
徐白等着下文。
“东西你拿过来,过几天我叫人送去福州。能否到他手里,就看他最近争气不争气、有没有立功。”萧令烜又说。
徐白大喜。
她忍不住笑起来:“多谢四爷。”
萧令烜:“你们姐弟还挺像。”
教官营说,徐皓年纪不大,却没什么少爷脾气。不怕苦、不怕累,性格死犟,能拼命。
教官营有个指挥官,出了名的冷面罗煞,石铖和祁平都是他训练出来的。他想要接手徐皓。
“……我和他都长得像我姆妈。”徐白说。
萧令烜:“不是外貌,性格像。”
他没继续说什么。
徐白回去告诉母亲。
母亲连夜把徐皓的棉袄和鞋子赶制了出来,第二天就交给了萧令烜。
萧令烜看到这个大包袱,便知她与母亲心中焦虑,很担忧徐皓近况。
“祁平,给教官营发一份电报,寄一张徐皓近照回来。”萧令烜吩咐。
祁平应是。
萧令烜要的东西,来得非常快,第二天下午就到了。
徐白看到照片,眼眶发潮:“看着精神了很多。”
她刚回国时,弟弟眼神阴森,带着十足的戾气与防备,到处惹是生非,跟小混混们一处玩闹。
短短时间,再看他,那双年幼的眸,坚定而果敢。
萧令烜抓他去福州教官营,只是想拿一个人质。
却无形中,救了徐皓。
徐白情绪内敛,只是轻声道谢,下工后急急回家,把照片给母亲和妹妹看了。
这个晚上,她们很开心。
母亲自已酿的米酒,徐白和妹妹各喝了一碗。
翌日下午,萧珠休息。
她的腿已经好了,她准备逐渐恢复她的武艺训练。
徐白吃了午饭下工。
妹妹已经放了春假,女子中学的考试结束了。
“……走,我们去买几件衣裳。叫上冯苒。”徐白说。
“不要花钱了,我有衣裳穿。”徐皙说。
“买两件过年,再给姆妈挑两件。”徐白道。
徐皙这才同意。
冯苒兴致勃勃来了。
她们仨有说有笑,没留意萧琳一直在街角的商铺屋檐下,盯着她们看。
萧琳是大帅府的五小姐,萧珩的庶妹。
她转身乘坐黄包车,去了罗家。
黄包车太冷了,萧琳冻得瑟瑟发抖。
她好不容易有了辆汽车,却因徐白,被萧珩给砸了。
萧琳没有力气恨萧珩。萧珩既强大,又是她哥,她不敢也不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