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敢欺负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恁死你!”
叶凌风一脚踹开赵思思办公室大门。
双手插兜地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头上只剩下几根稀松头发的干瘦老头。
在赵思思老板桌前,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赵思思怒吼着。
武良微微一愣,用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看向叶凌风。
叶凌风自顾自地踱步走到武良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老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女人面前,这么狂?”
武良双眼微眯,闻言看向叶凌风,面不改色道:
“你就是叶凌风,赵总裁的男人?
你问我凭什么敢这么狂?那我告诉你。
就凭赵氏集团半壁江山,都是我打下来的。
我就有资格在这狂。”
武良没有一点收敛,毫不藏着掖着,霸道地说道。
赵思思他都不放在眼里,赵思思的男人,他凭什么给面子。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家公司它姓赵,不姓武?”
叶凌风邪邪一笑。
“你再牛逼,你也就是个打工的,还敢不把老板放在眼里?
咋滴,你想造反啊?”
叶凌风直击武良死穴,他就算现在在赵氏集团公司内部势力再强大。
这家公司也姓赵,不姓武。
他现在还不是公司一把手,对赵思思逼宫,名不正言不顺。
只要他敢明面上表现出让公司姓武的打算,叶凌风就能把他当乱臣贼子当场拿下。
然后通告全公司,让武良彻底下课。
毕竟谋权篡位,在任何朝代,任何利益集团,都是罪大恶极的罪过。
到那时,谁也保不住他。
武良闻言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这小子,有点难缠啊。
“年轻人,做人要有礼貌,一见面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怎么?你们小夫妻俩夫妻生活不和谐,找我撒气来了?”
武良在赵氏集团内部再怎么呼风唤雨,终究是赵氏集团的员工。
他仍然不敢以老板自居。
他现在名义上只是副总,赵思思才是他的老板。
不管他跟赵思思在公司经营事务上有再大分歧,这都是名正言顺的争权。
一旦给他扣上一个乱臣贼子,谋逆篡位的帽子,他的口碑可就毁了。
有的事情,只能偷偷地做,不能放到明面上说,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你个老秃子,可真TM骚啊,关注点这么下流。
就你这样的人,还用得着我给你泼脏水?
你TM比恒河水都脏,我距离你三米远都怕染上脏病!”
叶凌风一脸嫌弃的在鼻子前装模作样地扇了扇空气。
赵思思听到这话,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这家伙的嘴,可真够损的。
把武良的脸都气得变成了猪肝色,真是太解气了。
武良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他冷冷看向叶凌风,在赵氏集团,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敢骂他了。
更别说,指着他的鼻子,还骂得这么脏。
就算武良定力再好,也被叶凌风整得差点破防了。
“你敢骂我?
你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轰出去?”
武良脸上逐渐浮上一抹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