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成功后没多久,裴宴迎来了他的22岁。
婚纱定制,钻戒筹备,选址装饰,宴请宾客——这是某人提前好几个月暗戳戳搞的事。
聘礼百亿,教堂婚礼,万众祝贺,全国直播——这也是某人出民政局当天就干的事。
其速度之快,不仅是看直播艳羡的观众们瞠目结舌,调侃裴宴着急抱得美人归。
饶是作为新娘子的予慈,也是稀里糊涂的宣了誓、喝了酒、忙碌了一天后,就被某个滚蛋迫不及待拖进了狼窝。
红纱帐暖的屋内,看着手中刚捂热没多久的红本本,一向淡冷的男人嘴角上扬,墨黑的眸子星星点点沾染着亮色的光。
他一把揽住身旁的女子,埋首在淡香的颈窝处久久不愿起来,低哑道:
“终于娶到你了。”
予慈也笑:“今天是你的生辰,确定就只要这一件礼物?”
这形如邀请的话语,裴宴淡淡挑眉:“新婚之夜,当然不止……”
说着,大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游移,被予慈不留情的拍了下去。
“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予慈摸着还有些酸痛的腰,无视了某人委屈巴巴的神情继续道:
“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就半哄半骗的让我把自己当成礼物给你。”
“如果不是我怀不了加上之前戴了东西,以你这日日夜夜勤奋卖力的频率,我能三年抱仨你信不信。”
如以往无数个位面一样,她依旧无法生育。
还记得不久之前她和裴宴去医院检查时,医生看完单子后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裴宴当时就眉头一蹙,神色冷凝:“说。”
年过半百的医生扯着笑点头哈腰的,一边用纸巾擦汗一边开口解释:
“呃……您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就是尊夫人……”
医生颤颤巍巍瞄了一眼男人并不好看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尊夫人……身体不太好,可能……”
裴宴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薄唇紧抿的没有血色,垂落身侧的手微不可微的颤着。
予慈坐在他身前,还是回头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听医生继续说。
医生感激的看了一眼予慈,枯黄的手颤抖着推了推老花眼镜才开口:
“尊夫人不能…不能生育……”
裴宴一愣,淡淡道:“对身体有害吗?”
“这、这倒没有……”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良久,予慈勾笑:“啊,没事。”
说着回头看着沉默的裴宴,她微微歪头:“……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们就”
余下话语尽数淹没于男人的掌心,予慈睫毛轻颤,对上那双墨黑的眼。
“不介意。”
裴宴说的云淡风轻,向来冷淡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愉悦的情绪,他俯身抱住那抹温软,低声呢喃:
“挺好,都不用戴。”
……
回忆止于此,因为她正被某人压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
感受着脖颈处流连的气息,予慈懒懒微阖眼,主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阿宴…唔…”
惩罚性的在女子锁骨处留下了咬痕,裴宴哑声:“都新婚夜了,该叫我什么?”
多年来的磨合已经让他十分清楚女子的每一个敏感点,眼见着身下的人儿轻咬红唇、双眸迷离。
都有些不清醒了,还大有跟他杠上的趋势。
裴宴低低笑着,大手熟练的开始游走。
偌大的卧室内衣物摩擦声不断,不过片刻便散落一地春色。
沉浮间,听到了女子娇软颤抖的求饶声,裴宴没打算放过她,依旧在那泛红的耳边似有若无的亲吻,哑哑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