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宜老子也不知从哪儿找了个皮匠,用动物的筋膜做了几个替代品,虽然成本偏高,但效果却是丝毫不差。
如今诸事齐备,就只等来顺把它们攒起来了!
其实来顺最初想明充气轮胎,是打算捞一笔钱,再设法从荣国府‘赎身’脱籍。
现如今没了指望,难免有些动力不足。
可看便宜老子无比期待的样子,他也只能打起精神道:“那我明天一早就……”
“等等!”
来旺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眉道:“这光天化日的,若被谁瞧了去,岂不坏了咱们的大事?”
“那就晚上……”
“也不行!”
来旺再次否定:“大晚上的,咱家院里突然生起火来,岂不令人生疑?”
这就是关心则乱了。
想当初来顺天天在家烤水管,就从来没见他紧张过。
再说了,当初之所以搞出那么大阵仗,完全是因为买来的水管柔韧性太差,必须整体加热之后才能重新塑性。
可现在这批高档货,本身就已经盘成了圈。
来顺需要做的,就是度量好周长,再将两端加热对接,形成一个密闭的圆环,然后镶上气嘴子。
当然,即便是听起来如此简单的步骤,恐怕也要经过多次操演才能成功。
却说来顺把这其中的区别,简单给便宜老子解释了一下,便宜老子这才释然。
随即他就做出了决定:“既然这样,也不用在院里生火了,你直接在厨房弄!”
顿了顿,来旺又补充道:“明儿我就给胡婆婆和栓柱放假,等事情妥了,再让她们回来。”
一路无话。
等到了自家院里,见堂屋客厅还亮着灯,来顺只当是母亲又在等自己回家,一面感慨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一面笑着的走进了客厅。
可进门后他就是一愣。
盖因那屋里候着他的,却并非是母亲徐氏,而是便宜老子——可晚饭后他出门时,便宜老子明明也去了府里。
“爹。”
来顺不由奇道:“您今儿不是要在府里当值么?”
“临时推给别人了,你跟我来。”
来旺冲他一招手,就起身去了西屋。
来顺自然紧随其后,等进到自己的卧室,就见地上正放着几个大麻袋,其中一个已经豁开了口子,露出了盘在里面的橡胶水管。
“爹,材料找到了?!”
来顺眼前就是一亮,忙蹲下扯出一截来,又拧又弯的测量韧性。
“入夜后才送到咱家的。”
来旺道:“我之前在京城扫听了许久,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后来才晓得,原来薛家在南边就有好几个橡胶园。”
“这是薛家造的?”
“那倒不是,是从他家一个老主顾手上拿的货。”
顿了顿,来旺又补充道:“不过这事儿如果真能成,就得让薛家出面把那作坊盘下来了。”
说到这里,他略有些紧张的问:“怎么样,这些管子能用吗?”
“应该可以。”
来顺点头:“这里面竟还加了蚕丝,比那些便宜货强多了。”
来旺大手一挥:“既然能用,那就尽快把这充气车胎做出来!”
这一个多月里,他称得上是雷厉风行,一面寻找制作内胎的材料,一面就先把其余配件置备齐了。
外胎最是简单,只要把实心轮胎掏空就行。
车轮也不难搞,眼下流行的仍是木头车轮,虽不如铁的结实,但改造起来却十分方便。
气嘴子更是早就请人做好了,就是气门芯不太好弄。
后来便宜老子也不知从哪儿找了个皮匠,用动物的筋膜做了几个替代品,虽然成本偏高,但效果却是丝毫不差。
如今诸事齐备,就只等来顺把它们攒起来了!
其实来顺最初想明充气轮胎,是打算捞一笔钱,再设法从荣国府‘赎身’脱籍。
现如今没了指望,难免有些动力不足。
可看便宜老子无比期待的样子,他也只能打起精神道:“那我明天一早就……”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