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一惊。
同时,院长开始在心底里揣摩这位爷的心思,亲自送来一个女人,还刻意交代,这在阜城,哪个女人有这样的荣幸?
关系匪浅。
院长得出这样的结论后,登时弯腰开口道:“萧爷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也是工作的内容。”
此时。
另外一辆劳斯莱斯停顿在路口,驾驶座上的保镖开了车窗,对着萧戟恭敬出声:“萧爷。”
萧戟移动步子,上了这辆车。
周伯回过头去,看向了后座上的一些血迹,这辆车大概率是报废了。
毕竟,“脏”了的车,没有留下的必要。
“回家。”男人出声。
“是。”
……
医院的高层人员全体站在门口,目送了人离去后,这才匆匆带着凌桉进去处理。
“刚才听见说什么了吗?这个女人要好好看着,别出差错。”
“送去VIp病房,我看见她身上的伤了,明显是做……那事出来的。”
“你猜她和萧家是什么关系?萧爷对她可真好啊,我还没听说过萧爷身边有女人能有这样的待遇。”
“萧家夫人是个厉害的角色,外边的女人谁敢靠近萧爷?一年前萧家夫人将姜家小姐打成了瘸子,就因为姜家小姐在宴会上和萧爷说了句话!”
众人议论纷纷,脸上带着八卦满满的味道。
新来的护士正好进门,惊愕道:“啊?还有这事呢?”
“那可不吗?当初姜家小姐的腿,还是我主刀的呢!”
“就因为闹了这事,所以萧家夫人出国还没回来啊。”
声音一点点,飘远,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时间过得很快。
一晃眼的功夫,外边天都黑了。
凌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睁开眼。
周遭的环境空荡荡的,雪白的窗帘,雪白的被子,雪白的天花板!
医院!
她在医院。
凌桉抖了抖身体,一些关于父母去世时的场景一瞬间便涌入了她的脑海里,让她害怕地握紧了手下的被子。
头顶一侧,药瓶子高高挂着,药水一点一滴,顺着导管流入她的身体里。
凌桉反应了好久。
才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两行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最后低落在枕头上,湿润了一大片。
凌桉伸出手,将自己手背上的导管拔了,挣扎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