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男人命令的声传来。
号施令,冰冷依旧。
凌桉抖动的幅度更大,她握紧手时,习惯性的会将大拇指包裹在里面,是畏惧不安的象征。
她不动。
萧戟微抬下颚,指着刚才那把椅子,冷道:“知道怎么趴么?”
凌桉不知道。
她纯洁地像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就算坐了三年牢,她的认知和记忆,也都停留在她十八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的世界里,只有书本。
所以,当萧戟动作利索,强势且干练地将她反摁在椅子上时,她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双杏眼泛红,泪花强忍着,坚强地不肯落下。
她上半身的衣服丝毫没有动过,身下却是一凉。
男人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横冲直撞。
没半点顾及的意思。
眼泪还是落下了,沾了她一整张脸庞,她不敢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胳膊,就算尝到血腥味,她都没有松口。
破碎的哭音被她咬碎在唇齿之间,和着血,瘦小的身体仿佛随时都能就此碎裂。
很疼。
比昨天保镖打在她脸上那巴掌,还要疼。
萧戟似乎有些意外:“第一次?”
他蹙了眉,盯着女人细细颤抖的脊背。
可惜了。
他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
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他舒服了就行。
但萧戟还是很意外:“没看出来,这么混乱的女人,第一次竟然还在。”
凌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疼晕过去。
这样的惩罚不知持续了多久,凌桉将右手手臂咬地血迹斑驳,她只尝到了痛苦,还有……男人眯起眼时,瞳孔里刻骨铭心的厌恶。
也可能是恨意。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