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5
泽逸被我压在床上，我费力地扯着他的腰带，向他身上摸索，衣衫半露。
进来回禀的侍女被吓到尖叫又立马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好房门。
“灵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眸光深沉，呼吸紊乱，看着情动的我，眼神里透露出渴望，他的手搭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好冰凉，好舒服，我忍不住凑上去蹭了蹭。
我不理会他，专心地拆他的服饰，只是越忙越出乱“啪嗒。”
他的腰带竟被我挣断了。
我恍惚中听到他叹息一声，就什么也记不住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脖颈酸痛，胳膊也疼，身上就跟散了架似的，但是那个地方好像不疼。
承仪替我上药，“你昨天把我们都吓坏了，强搂着殿下不放，满身满床的血，殿下守了你许久，你还记不记得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殿下有说要娶你吗？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跟殿下发生什么，但即便发生了什么也不重要，女子的清白从不在罗裙之下，我心悦殿下，便是与他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吃亏，但是别的，却是不可能的。”
我还记得，我要离开泽宫。
“啪！”
汤药被打落在地。
“灵姝，你真是好样的。”
泽逸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没想到我还没下床就开始翻脸不认人。
我不知道泽逸在外偷听，若是知道，只怕会说得更加绝情。
泽逸一连几日不曾来看我，泽宫的女人都在议论我失身又失宠，更有甚者，竟然直接过来挑衅我，都被承仪教训了回去。
这些年，她也能独当一面了。
泽逸因为我的事儿，一直在找司家麻烦，朝堂上的司家子孙都被教训了个遍，司老夫人过来向王后求情，却因当年换嫁的事被王后避而不见。
寿宴还未结束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有些使臣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已经陆陆续续筹备回去，在最后一日的散伙宴上，我仿了泽逸的笔迹邀栀柔孤身花园一叙，她见到我勃然大怒，“我要杀了你。”
我侧身躲过，干脆利落地一脚把她踹倒。
这些年，我跟着泽逸强身健体，对付一个深宫公主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划烂她的衣袍塞到嘴里，在她臀腿上刻了一个泽字，她奋力挣扎，像极了前世她拿着刀在我身上比划，我挣扎的样子。
我附在她耳边呢喃，感受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你也可以向所有人告发我，只要你敢把你臀腿上的字给所有人看，栀柔，我从地狱为你而来，你也该尝尝我曾经尝过的痛苦。”
我一把扯掉她嘴里的破布，不等她呼救，就捏着她的嘴灌下提前备好的合欢酒，扔进了燕承泽的房里，为了让燕承泽也配合，我也悄悄地在燕承泽的药里下了合欢散。
她眼里透露出绝望的灰败，不懂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针对她，碾压她。
她不懂我的仇恨没关系，只要我记得就可以了。
寿宴结束了，各国使臣陆陆续续准备回去。
前世也是这个时候，辰国盗取泽国边境布防图的事情泄露，辰安和辰国使臣把罪名全部都推到了我身上，我百口莫辩，泽逸也因为维护我被当众处以鞭刑。
我虽侥幸保住了性命，但也落下了满身残疾，回到辰国后更是被沈年和栀柔凌辱致死。
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心，血液在我身体里翻腾，但我总要见到故人才能报仇，所以我必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