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秋琳放了那么多证据。”
说实话,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她也一定会被左秋琳所骗。
那些文字,字字泣血!
那些照片,证据确凿!
她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事,我自己怎么看,自己有眼睛。”
楼蕴年拿出手机,找出几幅画展示给阮眠看。
“那件事生之后,你就转换了画风,而左秋琳却一直在模仿那个画风。一个尽量远离,一个尽力靠拢。你知道你们两个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阮眠摇头。
楼蕴年弯了弯嘴角:“区别就是,那幅获奖的作品不是左秋琳画的,而是你画的。”
阮眠惊讶瞪大眼睛:“你相信我?”
“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改变,尤其是画手,不论是线条、用色还是风格,就算你刻意去改变,也总会有疏漏。”
“你现在的作品每一幅都有抄袭作品的影子,而左秋琳,不论怎么模仿,都是画虎类犬。”
这一点,楼蕴年早就已经现了。
他自和阮眠重逢之后,就派人把她调查了个底儿掉。
当年抄袭风波自然也是了若指掌。
那个时候他就仔细的观察过阮眠和左秋琳的画作,而且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左秋琳那幅获奖的作品,的确是阮眠所作。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开除左秋琳,一是当时他还因为阮眠不珍惜自己的事在气她,二是,他知道左秋琳是赵礼翊的女朋友。
他要留下她,让阮眠亲眼看着左秋琳和赵礼翊恩爱,好彻底对赵礼翊死心。
“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
阮眠感激又感动的看着楼蕴年,眼眶湿润,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几年过来,从来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没想到,唯一一个愿意相信她,站在她这边的,还是她从小爱慕的阿年哥哥。
“我……我现在才拿了一个冠军而已,事业上还没有什么成就。但是,我有信心以后可以做好,可以成为能够匹配你站在你身边的女人。”
说到这里,她鼓起勇气,抬起双手搂住了楼蕴年的脖子。
“阿年哥哥,我想做你的女朋友,好吗?”
意料之中的吻很快落了下来,楼蕴年起初还很镇定,吻得很是温柔。
但很快,他的手就越来越用力,吻得也越来越粗暴。
像是想要印证什么,留下什么似的,几乎是在啃咬她的嘴唇。
两人很快就倒在了沙上。
当楼蕴年的手滑到她衣领上的时候,阮眠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
楼蕴年并没有强迫她,只是手仍放在那里不动,引诱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语:“我想要你。”
“你、你疯了,这里还是比赛会场,休息室,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没人就可以?那去酒店。”
一听到酒店这两个字,阮眠脑海中立即浮现出aurora这个名字。
虽然每次她都被蒙着眼睛,但是一些朦胧的充满幻想的画面,还是会清晰的闪过眼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