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昀景怔愣的看着房门,伸手摸了摸唇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余温。
突然房门又被推开,倾如月返回凑近耳边,“忘记告诉你,姜子宴不可用,安王府不可信。”
说完又迅速跑出房间。
门外的剑心与剑云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跑掉。
夜昀景吩咐道:“剑云,送她下楼。”
剑云听后立马跟上倾如月。
剑心回到包间后,开口道:“主子,刚刚什么意思,您真想出家?”
夜昀景收回思绪,嘴角轻扬着沉声道:“她轻薄了我,与佛无缘。”
轻薄?!
剑心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等开口,夜昀景就恢复正色道:“一会儿你去一趟镇国将军府,告诉将军,举荐姜子宴入翰林院之事就此作罢。”
剑心神色凝重道:“她以前对姜子宴那么痴情,现在却说姜子宴不可用,安王府不可信,难不成发现了什么秘密?”
这一点,夜昀景也奇怪。
一直以来倾如月对姜子宴有多情深,他都看在眼里。
“照做就好。”夜昀景收回思绪,“具体原因,后续调查便知。”
。。。。。。
倾如月红着脸颊回到马上车。
脑子里回想这他怔愣惊讶的模样,舌尖忍不住舔了舔朱唇。
这是她活了两世,第一次与男子亲吻,这感觉还真不错。。。。。。
“小姐,你在想什么?”青竹疑惑的凑近看她,“笑得贼嘻嘻的,脸还如此红。”
倾如月回过神,一本正经道:“你才贼嘻嘻的,我只是想到一些高兴之事。”
说完便嘴角噙笑的闭上眸子。
“哦。。。。。。”青竹半信半疑,见她闭眸小瞌,也没有再多问。
不知不觉,倾如月就进入了梦乡。
可她做的并非是美梦,而是噩梦。
梦中。。。。。。
天空乌云密布,邢台上跪着一排穿着囚服之人。
倾如月震惊发现,那些犯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爹娘,哥嫂,还有夜昀景等人。。。。。。
每个人十分狼狈,原本俊美绝滟的夜昀景,下颚有了胡渣,脸颊上还有狰狞的疤痕,身形消瘦虚弱。
“不。。。。。。不要。。。。。。”她惊慌失措的跑上去,“爹娘。。。。。。”
不管怎么喊,他们都仿佛听不见。
这时,穿着官服的姜子宴走到邢台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岳父岳母大人,别怪贤婿手下不留情,我也是秉公办事,若你们不做通敌卖国之事,也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倾忠国闭上眸子,冷声道:“小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同样不得好死!”
姜子宴挑了挑眉,“不着急,离午时三刻还差一点儿。”
倾如月走到他面前,对着拳打脚踢,“冷血畜牲。。。。。。!”
可每一拳头,每一脚,都仿佛打在空气上。
这时,夜昀景嗓音沙哑道:“姜子宴,看在如月对你痴心一片,为安王府操劳的份上,别伤害她。”
姜子宴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她不久后会下去陪你们,你还不知你为何病一直治不好吧?因为你的饮食都被剑云做了手脚。。。。。。”
画面一转,侩子手手起刀落。
一个个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四溅。
“不。。。。。。!”倾如月泪流满面,心痛得无法呼吸,“姜子宴。。。。。。你这个畜牲。。。。。。”
“小姐。。。。。。小姐!”青竹推了推她,“快醒醒。”
倾如月缓缓睁开眸子,发现刚刚只是一场梦。
她擦了擦眼泪,“是。。。。。。是到了吗?”
说着掀开帘布,发现马车已经停下。
在前院不远处有一座宅子,上面牌匾写着“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