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游戏过程,银鹰爵士也看过一些,多半都是掘墓人在独自忍受,而天蝎只管泄自己的暴虐,长此以往,他很容易误入歧途。
初级的会员们总是这样,没有技巧可言,以为只要痛苦,就是成就。
可事实并非如此。
鸢尾夫人在掘墓人身前蹲下,用蕾丝扇子挑起他的下巴。“你确定要让他就这么错下去吗。”
这对兄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正的游戏是什么样子,一个一味的放纵,一个不知控制,她可不想自己的秘密王国成为罪犯的摇篮。
“如果你不知道如何获得快乐,要怎么引导他做得更好?”
掘墓人怔怔的看着她,然后看向她身后被绑住四肢的人,死死咬住下唇,视死如归般重重点头。
天蝎不可置信的看着主动走到架子旁边的人,大喊“你疯了吗!你会被她打死的!”
所有人都知道,鞭子在她手中像藤蔓一样乖巧听话,她想要鞭子落到哪里,就会落到哪里。
“我不许!你放开他!有本事冲我来!”
掘墓人在汉斯的帮助下被绑在架子上,他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让天蝎安静下来,很不服气的沉默了。
汉斯去拿手套,打开柜子后却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准确的说,少了他们今天要用得那副。
鸢尾夫人看着呆愣的汉斯,心里稍加思索就明白了,让他把那副黑色的皮手套拿过来。
银鹰爵士兴奋的拍了拍邦妮的脑袋,小声说“机会难得,你好好看看,她可很少表演。”
上一次的体验至今都让邦妮难忘,鸢尾夫人戴上手套的动作就已经悄悄点燃了她。她认真的点头,聚精会神的看着鸢尾夫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指令。
皮质的马鞭在空调室内放了很久,落在身上轻轻滑动,引起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栗。
鸢尾夫人仔细观察着他身体的反应,用马鞭的前端抬起他的下巴。“你的名字。”
“我叫掘墓人。”
马鞭瞬间落在他的腰侧,被绑上架子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脱去,和往常一样,只穿着下装。
“你的主人并没有教会你一个奴隶应该如何说话。”
此时的她像个严苛的奴隶主,一字一句,从言语到姿势,逐一教导着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
反复了十几次后,掘墓人的皮肤潮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所有的权力都来自主人的恩赐,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主人获得愉悦。”
雪白的皮肤上被马鞭留下淡红色的印记,从左右腰侧向中间靠拢,仿佛两片红色的羽毛,温柔的覆盖着身前。
掘墓人双膝微曲,只能踮着脚维持身体的平衡。很快就筋疲力尽。
这是调教过程中常见的一种手段,通过对身体的限制,人为的降低耐受程度,可以更快的实现主人的目标。
鸢尾夫人转头看向红着眼睛,愤恨的咬着牙的天蝎,轻轻抬起掘墓人的下巴,在他耳边说“看看你原来的主人,他好像一直看着你。”
羞耻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融合了多重复杂的情绪,掘墓人突然低吼着浑身一抖,失神的望向明显没反应过来的天蝎,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糊住双眼,他悲愤的将头转向鸢尾夫人,恳求道“不要看我,不要让他看我,求求你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