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稍微松手,她立刻就会找到机会逃跑,把他从悬崖上推下去。
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当你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一面展的时候,一切都戛然而止,没有任何征兆,单方面的被叫停。
简白就是这样离开的,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你既然要跑,为什么不走得远一点。”
兜兜转转还是留在欧洲,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简白的沉默令加布里埃尔感到出奇的愤怒,他拉扯着简白上楼,没费什么劲就找到她的房间,他把简白扔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俯视着她英勇无惧的双眼,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加布里埃尔在她耳边用法语说,像个不被喜欢的孩子,呢喃着心里的委屈。
简白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任由他折腾到半夜,也没说一句话。
床铺湿透了,简白的身上重重叠叠的挤满了红色紫色的痕迹,她疲惫的拒绝了加布里埃尔要为她清洗的动作,侧躺在床上,看着加布里埃尔坐在床头抽烟。
两年不见,他的烟瘾变大了。
休息好了,简白忍着不适坐起来,加布里埃尔没有阻止她拿出电话,在她报警的时候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电话很快接通,接线员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我要报警,我在自己家里遭遇了侵犯。”
接线员瞬间严肃起来,低声问“女士,您还好吗?嫌疑人已经离开了吗?”
“我还好,他还在我家。”
接线员那边神色紧张的开始敲键盘,询问简白的地址。
两人之间陷入微妙的拉锯,简白将手机推向加布里埃尔,报上地址,十分钟内警察就会赶到,让他留下不可抹去的污点。
或者挂断电话,立刻离开,她会既往不咎。
加布里埃尔很轻的笑了一声,接线员紧张得叫了起来“女士,你还好吗?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会尽快派警员过去。”
简白的双手还被捆着,身上的痕迹足以说明她是被强迫的,楼下有监控,记录了简白被挟持的过程。
一切都能证明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入室暴行,就算是加布里埃尔也不能完好无损的从这场丑闻中全身而退。
除非他现在挂断电话,主动远离。
他一直都知道的,她是个伪装得很好的疯子。
“我妻子她神志不清,很抱歉占用公共资源。”
接线员怀疑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会往电话的地址派警员,请和警员当面对话。”
加布里埃尔将电话静音,烟灰抖落在床上。“如果有警察来,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僵持片刻,简白对接线员说“很抱歉,我不需要帮助了。”
“女士,你确定吗?”
“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