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跟他计较。”
江焳:“……?”
到底谁不和谁计较。
那个诡异的词汇回响在耳边,江焳面上带了几分匪夷所思。
片刻疲惫地闭上了眼。
“竹砚,去大理寺。”
“好嘞公子!”
竹砚就在车厢外,方才一直支着耳朵。
虽然听得不太清晰,内容云里雾里。
却知自家公子跟虞姑娘说了好几句话。
夫人嘱咐过,他身为贴身随从,必须对江焳的一切极其上心,特别是感情生活。
重点关注对象好像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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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挽着江灼往府里走,举动间带着怒意。
江灼忍不住说,“他年纪跟我们比是大了些,不过也才弱冠三年,为老不尊……阿笙你太夸张了。”
上次撞见他们衣衫散乱一起倒在地上,江灼可激动坏了。
今日她故意没去品茗会,为的就是这出。
不失所望,江焳竟然真同意带阿笙回来……不对,确切地说,是特意把阿笙送过来了!
要知道,他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二人挤在密闭狭小的车厢,想想都刺激。
“江姐姐,暗示是行不通了,不然我摊牌吧。”
“……”江灼凝噎,“你没证据,江焳那么不要脸,你摊牌他能承认吗?”
虞笙沉默。
也是。
早知道她应该趁刚才的机会,把被他藏在胸前的话本掏出来,抓他个现行!
看他还怎么装。
她暗暗誓:“下次,下次我一定当面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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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焳来了大理寺衙门。
皇帝登基五年,年岁轻资历浅。
老臣个个阴险狡诈,结党营私严重,政治一片腐败。
皇帝无一亲信,于是不断提拔江焳这个出色的新人。
江焳手段利落毒辣,短时间将众臣之的丞相势力铲除,皇帝大喜,不顾众人反对,将江焳立为新相。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江焳深知皇帝愚钝昏昧。
但不重要。
不耽误他做最出色的臣子。
“江大人。”
江焳淡漠地颔了下朝里走去。
竹砚兴奋地跟在后头,却见自家公子脚步一顿,冷眼朝他瞥来。
“公子有何吩咐?”
“你老家有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