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你放心去吧,我不会让她出来的。”
严越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转身离开了家,他的背影显得格外萧索,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惨白的灯光照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显得格外冷清。
研究所派来的两个警卫员笔直地站在门口,像两尊门神,一动不动。
严越朝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去吃饭。
“你们去吃点东西吧,这里我看着。”严越低声道。
两个警卫员互相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了。
等人走远,严越推开病房的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病房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郑锦睡得很沉,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比之前好了许多。
严越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纸张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宋匀的字迹娟秀工整,每一笔都饱含着深情,但这深情却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可是,抛开最初的怀疑和愤怒,严越心里清楚,郑锦根本不记得宋匀这个人。
她看见宋匀的眼神清澈而坦荡,不像是装出来的。
严越的手轻轻地抚摸过郑锦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
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
连日来的事情让他身心俱疲,他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抱过她,亲吻过她了。
这一刻,对郑锦的思念和担忧,交织在一起,也让他对她的渴望,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望雨露,已经到达了巅峰。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郑锦的唇瓣柔软而温热,
严越的吻,也轻柔而珍视。
他害怕惊醒她,又渴望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可渐渐地,严越变得无法自拔。
他的吮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切,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郑锦的呼吸逐渐被剥夺,她从睡梦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严越放大的眉眼。
他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炽热情感。
那一瞬间,郑锦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惊愕。
可这惊愕还没来得及转化成其他情绪,就被一只大手覆盖住了双眼。
世界骤然陷入黑暗。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严越的吻,在黑暗中变得更加霸道和急切。
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郑锦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心跳如擂鼓般震动着耳膜。
她想要挣扎,可受伤的胳膊,和严越的禁锢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
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开来,让她感到害怕,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急促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