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远用皮鞭手柄操了几下,感叹道:“这屁眼确实紧了不少啊。”
说完,他就把皮鞭从屁眼里抽出来,对着徐东盛道:“大哥,教训嫂子还是得你来,让嫂子知道咱们老徐家谁是天。”
徐东盛接过皮鞭,冷冷地命令乐渝把屁眼掰开,下一瞬就扬起了鞭子,对准艳红肿胀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
“啊!好疼……”乐渝扭着屁股大叫求饶,然而徐东盛毫不心软,其他几个男人看见他这副可怜又淫靡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甚至更硬了。
“痛才能长记性!你是我老徐家买进来的骚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你竟然敢改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该罚?”
“知不知道错了,错在哪?下次还敢不敢?”
“啊、骚狗错了……骚货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们原谅骚狗……求大鸡巴主人把骚货的屁眼玩烂……”
“骚狗不该私自把松屁眼变紧,贱狗知道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娇嫩敏感的屁眼上,把肥硕的骚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穴口变成艳丽的红色,肉欲十足。
穴口被抽打得火辣辣的痛,每被鞭子抽一下,乐渝的骚屁股就重重一抖,穴口竟然还分泌除了透明的淫水,这骚浪的一幕引来了男人们的肆意嘲谑。
“看看这骚狗,被抽鞭子都这么爽!扭着屁股又发情了……”
“嫂子的屁眼变得这么紧,可得好好给嫂子松松穴,不然这么紧的穴一不下心就玩坏了。”
“那可不是,还是嫂子的松逼好,怎么玩都玩不坏,不像有些嫩屁眼,没肏几下就喊疼,也吃不去下去那么粗的鸡巴。”
乐渝呜咽着在心里摇头:骗人……明明之前操自己的时候都骂自己是松逼烂货,嫌自己操起来没意思……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们的亵玩。
男人们大大手在乐渝身上游走,好几根手指一齐往屁眼里塞,刚做完紧致手术的嫩屁眼吃不下这么多手指,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更何况肉穴才刚被鞭子抽打过,还火辣辣的疼着,被男人们的手指一操更疼了,乐渝闭着眼发出痛苦地喘息。
那些男人可不管乐渝痛不痛,他们都知道乐渝是操不坏的婊子,手下动作毫不怜惜,手指肆意在屁眼里抠挖抽插,把那骚穴玩弄的松软湿润,汁水淋淋。
手指享受了一会紧致屁眼的包裹后,一个男人拿来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硅胶玩具,那玩具底部有碗口大,呈圆锥形,比成年男人的小臂还要长,上面布满了吸盘,他淫邪地笑着说:“嫂子,给你用个好东西,保准把你的嫩屁眼奸坏,变成松松垮垮的大洞,重新讨回徐哥的欢心!”
“呜、不要!太大了……”
乐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从地上拽起来,纤瘦的四肢被不同男人按住,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扎反抗,硅胶触手挤开穴口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变形,甬道里又涨又麻,还没等乐渝适应,一个男人就恶劣地打开开关,硅胶触手猛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哈……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啊……太大了,触手老公好大、把骚屁眼塞得满满的……哈、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吸……哦、哈……好麻……骚肉要被吸盘吸得掉下来了……呜、老公、骚货错了……求老公把触手拿走、哈……骚屁眼要坏掉了……”
强烈的刺激从肉穴里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粗大的触手在屁眼里肆虐横行,密密麻麻的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淫肉,敏感的软肉被吸得颤抖不停,穴里的骚水喷溅个不停。
乐渝的双腿不断颤抖着,敏感紧致的肠道被撑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吸盘是如何揪住肉壁上的淫肉狠狠吮吸的,不放过每一处骚点。也能感受到整根触手在屁眼里的收缩摆弄的,甚至把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凸起。
触手越进越深,终于全根没入,粗大的底盘把穴口撑到极致,边缘透明泛白,粗壮的触手和底盘把刚做完紧致修复的屁眼无情地撑大,乐渝眼角流泪,屁眼里插着硅胶触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被男人们从触手上下来时,他的屁眼又已经合不拢了……
晚上八九点,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有人大力玩弄着乐渝的奶子,把那软嫩的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再把艳红的奶头拉扯撕拽,还有人揉捏着肥硕的白屁股,扯开臀肉掰开中间的骚肉洞,这才注意到这个骚婊子的屁眼里还夹着个跳蛋。
他把跳蛋从骚红湿润的屁眼里拽出来,跳蛋被拽出穴口时,包裹在上面的淫肉也被拽出来一截,深红软烂,跳蛋上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着。
骚屁眼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挽留跳蛋似的,乐渝呻吟一声,对着工人们发浪:“嗯……几位叔叔,骚货的屁眼好痒,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来给骚货的屁眼止止痒……”
有个猴急的工人立刻脱下裤子挺着大屌就插了进去,他插了没几下就黑着脸骂:“妈的,臭婊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屁眼松成这样,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逼都松!老子还不如找个鸡来操!”
“呜、对不起叔叔……骚货的屁眼被操松了,但骚货的屁眼嫩,水也多,叔叔不要去操别人……骚婊子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夹紧屁股,穴眼里的淫肉收缩蠕动,极力地挽留陌生男人的肉棒。
“而且骚货的屁眼很耐操的,大鸡巴叔叔可以一起插进来干小骚货~”
另一个工人听了这话,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贴着穴缝把手指插了进去,他抽插几下,感叹道:“小骚狗的屁眼弹性真好。”下一刻便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操到深处。
两个工人顿时都爽得头皮发麻,两根鸡巴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甬道骤然变得紧致,淫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柱身吮吸,龟头抵在湿热软肉上,一戳就吐出一股淫水,全部浇灌到鸡巴上。
“啊……好爽、被填满了……叔叔的鸡巴动一动……骚狗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娘的,操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骚狗!在街上裸奔勾引男人鸡巴的臭婊子!屁眼就这么浪这么饥渴,一个男人,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妓女都浪!”
“小小年纪不学好,叔叔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