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他没什么怜惜,抬起手,恶狠狠地甩了闵宴迟几个巴掌,将那人美艳白皙的脸颊扇得肿红,如同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嘴角也渗出血来。
说实话,以他的修为,闵宴迟这疯狗咬他一口,倒是不大疼。伤口处更像是破了层皮,湿润且麻痒。就连脖子上被咬出的那点儿血,也因男人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过数秒钟,便尽数消失不见。
凌宸拽起双性魔修乌黑的长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阴冷地开口发问:“死贱货,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毛病?刚才不还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
闵宴迟浑浑噩噩,眼中满是疯癫与狂热,“我要你死,你去死……狗日的杂碎、混蛋、畜生……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凌宸嗤笑。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闵宴迟这婊子估计又因为自己刚才那几句话破防了,被心魔搅乱了神念,在那里发癫。
这书中最恶毒狠戾的大魔头,心态似乎不怎么好。
总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破大防。
别说,这疯样,还挺有意思的。
凌宸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发疯的闵宴迟,终于看够了,冷声开口:“行了,贱货,差不多得了。”
“别给脸不要脸。”
“你乖乖配合我,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你了,就放你走。”
俊美的仙尊挑着闵宴迟的下巴,懒洋洋道:“还是说……你这烂货真想试试被做成炉鼎,任三界所有人轮、被狗奸?”
“……”
闵宴迟没有出声。
双性魔修体内的魔气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压制住,他双目中血红的雾气慢慢褪去,露出一双迷茫且狼狈的红肿双眼,怔怔的,不说话了。
凌宸再次把狼狈的魔修搂在怀里,在闵宴迟的耳边吹气,暧昧得像夫妻间的调情。
男人含着双性人的耳垂,轻声讲道:“乖一点,宝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今天已经惹我生气两次了……”凌宸声音停顿,似笑非笑地戏谑道:“再让我生气一次,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男人的脾气古怪,阴晴不定,时而好时而坏。
但他认为,他已经很给闵宴迟脸了。
这条不听话的骚母狗,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挑衅他,妄图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主人宠你,但不听话的狗,还是要接受惩罚的。”
凌宸的话冷冰冰的,不含一丝含情与温度。
他揪住浑浑噩噩、像条落水狗似的闵宴迟,先是一只手固定住闵宴迟纤细的腰,随后,男人举起大掌,恶狠狠的几巴掌猛扇在双性人胸前那两团娇小柔软的乳肉上。
他将可怜的骚奶子当做练习用的沙袋,闵宴迟的胸肉被他扇打得晃晃荡荡,如同两团摇晃着的水球,凌虐得红肿发青。
“呃啊……不要!疼、嗬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闵宴迟被凌宸打得凄厉地惨叫,他的眼睛瞬间红了,透明的泪水夺眶而出。
双性人白皙柔软的小奶子异常敏感,花苞似的乳鸽形状漂亮,浑圆挺翘,乳肉软乎乎的,白嫩嫩的,像是饱满的水滴,让人看了便心中生怜,这么一对儿漂亮的小奶子,本该被人握在手里好好呵护宠爱。
可如今,他的乳房却被凌宸当做训练对象一般,无情地掌掴、扇打。
“呜……不要、不要了……”
“凌宸……别打那里了,好痛,啊啊……我好痛……”
“夫君……呜呜…主人,别打、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
可是,这次无论他怎样求饶,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放低姿态请求男人的宽恕,但凌宸都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便放过他,而是每次落下的巴掌更加狠毒,更加用力。
闵宴迟觉得自己的乳房要烂掉了。
他一边痛呼呻吟,一边无助地崩溃流泪,透明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清瘦的下巴尖,蜿蜒出一道湿润的泪痕。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地落在他的乳肉上,这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令他恐惧至极。
原本白皙漂亮的柔嫩奶肉,早已被虐得红红紫紫,紫里发青,惨不忍睹。骚红的奶头被打得高高肿起,颜色更加鲜艳。而大小,也由红润娇嫩的小樱桃大小肿胀成了色泽艳丽糜烂的紫葡萄那般大。
娇小的奶子在这样高强度的扇打下,肿得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大水球,闵宴迟闭上眼,痛得睫毛发颤,眼泪不停地流。
然而,最令他恐惧的,并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
他湿了。
他居然被凌宸扇奶子,扇得湿了。
刚被开苞的小逼里湿乎乎的,透明黏稠的汁液顺着逼缝淫荡地淌出来。
贪婪淫荡的女穴恬不知耻地一翕一张,兴奋地张开小嘴,露出一点骚红的内里,妄图被什么粗长的东西进来使劲地狠狠捅一捅,止一止痒。逼花赤红红,水艳艳。
闵宴迟觉得恐惧,觉得羞耻,也觉得难过。
双性人的身子……真的这么淫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