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桥摆手毫不在意，“我不要了，我有的穿。”
顾遥川停下来，一直盯着他，脸上是说不出来的认真。
景桥想了一下，“那一人一件，不许拒绝。”
钱可以再挣，过年只有一次。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来都来了，那就去吧。
要过年了店里的衣服颜色都亮起来了，景桥一进门就相中墙上两件红毛衣了。
看点的大娘手里还拿着红毛线正织毛衣呢，招呼他们，“随便看，想中哪件就试试。”
景桥指指墙上挂的红毛衣，“能拿一下墙上这两件红毛衣吗？”
大娘把毛线放下，笑着拿着杆子把两件摘下来，“眼光真好，这都是我新织的，用的都是新毛线，呐你看。”
大娘把刚刚织毛衣的毛线递给他看。
“你看针脚多密，用了好几卷毛线呢，用料可足了。”
景桥摸了一下，毛茸茸的一团，一看就是新毛线，穿上肯定暖和。
景桥拿着两件毛衣比划，“大娘，您手艺真好，这两件我们两个穿可以吗，会不会有点小？”
红毛衣就是简简单单的高领毛衣，没有什么其他的装饰，简单大方，而且景桥很喜欢这个颜色，很亮，多有新年氛围啊。
大娘这才看到后面的顾遥川，还有他手里的孩子。
大娘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里面宁宁正吐口水玩呢，大娘乐了，“喲，这是你孩子吧，长得真俊啊，女孩吧……快进来，在门口别冻着孩子了。”
顾遥川往里走走，“男孩，有没有他穿的衣服。”
大娘小心把宁宁抱出来，掂量一下多重，宁宁也不怕生，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你这小人还不怕生，真好，几个月了？”
景桥笑：“六个月了。”
大娘抱着孩子让他们两人脱了棉袄，看他们身型，“行，正好毛衣是两个号，都是男士的，你们两个穿只大不小。你们去屋里试试吗？”
景桥让顾遥川背过去，自己拿着衣服比大小，“试就不试了，我比比大小，差不多应该能穿。”
大娘翻找了几件小衣服、小棉袄，“行，能穿，不能穿你再来大娘这换。”
顾遥川接过两件毛衣，把宁宁接过来。
景桥摸着几件小衣服，满心欢喜。
“行嘞大娘，小孩衣服没有红毛衣吗？”
大娘递给他一件红布棉袄，“小孩穿毛衣多不舒服啊，再怎么说这都是毛线织的，你说是吧。”
景桥乖巧点头，“这个小红棉袄还挺喜庆的，连身的还是。”
大娘拿上给他展示，“是啊，你看换尿布什么的多方便。大娘不说瞎话，就这件衣服能穿到一岁，你就拿去穿吧，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