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甚至已经在分析当前西北的战局,所有的情况都好似近在眼前一般的,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面前的这个少年是妖孽,更是天才。
好像除了在那位苏姑娘面前这个少年便有了一点属于人的温暖和柔和之外,便在其他时候他都是没有一点差错,冷厉的领导者,他们没见过更高地位的人,可是他们坚信,即使是那真正的将帅也未必有这个少年的气势。
韩清宴是用自己的能力和实力让他们信服的,所以在看着韩清宴居然如此说的时候,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否认。
韩清宴冷冷的看着齐玉他们,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能力要差很多,没有足够的武功,就是去战场也只能等之后,这些人都是因为杜先生,也是因为母亲才会尊重他的,可是就要做他的人就必须忠诚于他,不是别人,什么杜先生都不是,就只是他这个人而已。
如果还有人能够凌驾在他之上,那个人也只有籽籽,他分明和这些人说过了,无论遇到什么情况,第一时间护着苏籽,他都是在籽籽之后的,可是今日呢,籽籽被人为难,他们居然看了那么久的好戏。
真当他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吗,就好像是前世一样的,这些人一味的只觉得籽籽配不上他,私下说过多少不好听的话,那时候他是怎么罚他们的,说一句就十鞭子,无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必须真心的尊重籽籽,谁敢瞧不起籽籽,就是瞧不起他。
结果呢,现在这些人居然又怀疑他的选择,居然起了试探的意思,现在因为籽籽的表现他们都服气了,可这是两回事,籽籽有没有本事和能力是她自己的事情,却不是要给这些人看的,而且,他才是被效忠的人,这些人居然以为自己有资格试探他选择的妻子,他如何会饶了他们?
“不敢,你们还有不敢的吗,怎么,当我不知道你们今日是故意试探籽籽?”韩清宴今日的心情还是不错的,籽籽在他的身边他的心情都会不错,所以还好心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我第一天和你们说过的话现在就全都忘记了,这就是你们效忠的方法?”
齐玉他们一时都沉默起来,其实他们也没有为难苏姑娘的意思,只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韩清宴这样一个阴冷强大的少年那么付出,却没想到,便是这么一点小心思也在韩清宴的眼里无所遁形。
“属下知错!”齐玉他们一起躬身认错。
李大夫见到韩清宴这般动了真怒的样子,也是想过来说话,可是韩清宴却是一眼看过来“我本来也不打算为难老人的,李大夫,籽籽到底是阴狠还是毒辣,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不该是你们去判断思考的,她就是多么恶毒也是我韩清宴选的妻子,你们如果想效忠我,就记得,苏籽说的话比我更重要!”
“哪怕她要你们杀了我,你们也要毫不犹豫的动手,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终极命令!”韩清宴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没有一点的犹豫,更是全然的信任。
哪怕是第一天见到这些人的时候,他也只是说了要护着苏籽,但是现在的他却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这条命是欠了籽籽的,如果籽籽真的要他的命,他会给她。
无论他在籽籽面前说的多么玩笑,多么不正经,但是苏籽和他的心里都十分明白,这句承诺他是真的,他这辈子都只会忠诚于苏籽一个人,人也好,心也好,命也好,随她予求予取。
单挑
除了震撼,齐玉他们没有其他的想法,就算是见到了苏姑娘的厉害和不平凡,他们依旧是不明白为何可是这样的信任和付出,李大夫一脸震惊,他很想说少年人不要为了一份男女之情就这般的冲动。
却想起这个少年计划他们如何进入军队,如何争取战功,一步一步的细细谋算,这个少年从来不冲动,甚至他已经没有少年人的热血,他冷静的像是一头暗自蓄力的野兽,选择在最恰当的时候,做出牺牲最少,可是成果最大的攻击。
此时李大夫也只在这个少年的脸上看到了成熟又坚决的信任,把命相托的坚定,他不仅仅是信任,更是冷静和理智,也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赌在这样一份感情之上,甚至他都不见得要求苏籽的回应,他只有付出,全部的给予,不去要求回报。
李大夫不知道一个注定不凡的人这样全然的只给一个人的付出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这对未来他们的目标会有什么后果,可是见到这一番深情,他没有任何劝说的办法!
韩清宴干脆的脱掉外衣,小心的从怀里拿着苏籽之前给他包扎的帕子闻了闻,又放回到怀里,他的手上还带着苏籽咬了他的伤口,却是眼神坚定“你们欺负了我的女人,又不服气我说的话,男人,拳头说话,你们一个一个的来,还是一起上?”
这样的阳光下,这样的一个少年书生,身板那么弱,可是眼睛里面却都是冷然又骄傲的光芒,即使这些人当中多数都是从小练武的练家子,也不曾让他畏惧一般的,如果不服气,不想听他的话,不想贡献他们的所有忠诚,那么他就用拳头告诉他们。
即使没有练武,他依旧可以完虐他们。
“公子……”所有人的犹豫了,杜先生走之前让他们听从韩清宴的指挥的,他们怎么可以和韩清宴动手,何况他们是知道韩清宴现在还没有练武的,杜先生这次去京城就是为了采购足够的药草,为了韩清宴练武做准备。
说实话,他们虽然不说,一开始知道韩清宴选择了用那个方子来提高自己的实力,都是不相信的,他们自己都是从小练武的人,所以更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感觉,他们不觉得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可以撑得过去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可是在见到韩清宴本人之后,却都只有一个感觉,如果那个方子有人可以撑下来,那个人也必然是眼前的少年,是韩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