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并不是剑修,的剑只不过作为普通的武器,本身战斗经验也不足,甚至无法在抵挡的间隙用出法术反击。更妙的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只是个主修木系治疗法术的法修。
不过是个空有筑基期实力的绣花枕头,那筑基期修真者见此,彻底放下了心“你们还不快些教教这位小姐如何在修真界行走磨蹭什么”
那两位筑基期修士也察觉到宴逐光实力并不如何,笑得有些猥琐“着什么急嘛头儿让我们多陪她玩玩。”
那筑基期修士尽管不至于完全放松,但也不会扫兄弟的兴,他张张嘴,正想说什么,却见那女人忽地露出诡笑,身形也不知如何一动,整个人滑如一条游鱼,瞬间脱离了他们人的包围圈。
筑基期修士正要动作,却见兄弟人四周的花草徒然暴长,瞬间便遮天蔽日,呈囚牢之势,要将人困住。
筑基初期的两人还未反应过来,筑基期的修士却赶忙动身,千钧一发之际从包围圈逃了出来。
那人瞪着闲闲站在一旁梳理头发的紫衣女子,她那样子哪里还有先前的戒备
“竟然被你骗了”
宴逐光浅浅勾唇“你没听过一句话不要轻易招惹漂亮的女人。”
“你别得”
那人话未完便惊恐的低头,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一颗娇绿的嫩芽,正俏皮的摇动。而这,也成为了他生命所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
宴逐光走到那仅剩一个人形衣物的地方,招招,小嫩芽就飞到了她的心里,宴逐光将那人剩下的储物袋招到,也没打开看,便直接收进了背包里。然后她摸出一张火符,往衣物上一丢,剩下的衣物便迅速烧成灰烬。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无比,也不知做了多少遍了。
做完这些,她看着那个花草大阵,指一动,正要掐起决,却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柔声音
“逐光你怎么在此”
宴逐光指一顿,转身时脸上却由从容变成了惊魂未定,看到声音的主人之后,又添上几丝惊喜“大师姐”
表面如此,宴逐光心里却有些忐忑不知道大师姐看到了多少,这倒霉系统怎么又不提醒
系统嘤嘤嘤。
云宓雪独身一人,就站在宴逐光身后不远处,宴逐光推测,她应该是瞬移来此。
修真者瞬移需要借助灵识,瞬移的距离也受灵识的范围所限,大师姐定然是灵识发现她在此,才会特意瞬移到她身边来。
若是大师姐灵识覆盖于此,大师姐极有可能已经看到她先前所做的了。
云宓雪见她除了被划出几条伤口之外,没有别的伤势,神色松了松,她莲步微移,瞬息就来到宴逐光的身边,替她理了理被划破的衣衫。
宴逐光并没有穿着足够有防御力的法衣,身上的衣服只是一些材质不错的普通衣物,所以两个筑基期修真者的攻击很轻易的便在她身上造成了伤口。
只是宴逐光的木灵之体修复力很强,所以如今那些伤口都已经修复完了,只有伤口衣服处没有消散的血迹,昭示着她先前受伤的事实。
衣服碎裂的地方不多,只是有一些白皙的肌肤隐隐约约露出来,看起来有些晃眼。
云宓雪的指尖在这些破碎的衣服处游走,宴逐光只觉得有些凉意滑过,那些破碎的衣服便被修复完好了。
将衣服一点一点的修复好,云宓雪嘴上不住责备道“你也太托大了,我留给你的玉符怎么不用”
“若那些武器上抹有剧毒,或有其他秘法,伤到你之后潜入体内造成了损伤怎么办你还如何脱离危”
看来大师姐是看到了,就是不知看到了多少。
宴逐光心道,其实她最不怕的就是剧毒了,那玩意对于她而言,反而是大补之物,她还就怕吸收少了呢。
“外出历练,不能总依靠外物。大师姐,我心有数的,就想试试我的极限在哪里,”宴逐光展开一个讨好的笑容“只要察觉到有危险,我也不会忘记使用玉符的。”
云宓雪的玉符,是储存着她道强大冰系法术的特殊宝具。宴逐光只需灌注一点灵气,就能释放其的法术,攻击力相当于云宓雪成实力,一共可以使用次,是云宓雪留给她的保命之物。
而且,这玉符与云宓雪气息相连,宴逐光一旦使用,云宓雪就能有所察觉,若是距离不远,哪怕道法术不够用,她也能赶过来救援。
只是,这区区个筑基期修真者,哪里配动用大师姐给她的玉符便是不动用阵法,宴逐光也能将他们个一一斩杀,只是消耗的时间要长一些罢了,这些人宴逐光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这样的大话宴逐光也不敢和云宓雪说,她就只有撒娇示弱,以求原谅了。
云宓雪在宴逐光的挺直的鼻梁上刮了刮“你这小丫头,跟大师姐还装呢,嗯”
“大师姐可是都看到了。”
宴逐光无辜的眨眨眼“大师姐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在大师姐面前装小猫咪呢。”
云宓雪戳了戳宴逐光的脑袋。
“明明有实力,非要示敌以弱,让自己受伤”
宴逐光被云宓雪彻底揭穿后,心情反而恢复了平静,她揉揉被戳的地方,眨眨眼睛“这样做最有效率。”
“我就只做大师姐一个人的小猫咪,大师姐不喜欢吗别人想看我还不让呢。”
她的声音本就有些低,如今还刻意放轻放慢放软了,倒真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猫在向主人撒娇似的。
云宓雪无奈地摇头“好了,只要你无事,能脱离危险,我也不管你用什么段,不过你要记住,可不要被大师姐抓到你在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