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搭在司繁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压着她颈窝，勾唇，“我要是都出事了，那司警官岂不是失职了？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姐姐挣钱养你荣华富贵。”
“嗯。”司繁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纠正道。“我不用你养。”
她似乎对这个很敏感，喻栀韫点点头，暂时也没有心情和她争执这种。
司繁沉默片刻，然后话音一转，“以前应该也会有这种情况？我的意思…以前不出名的时候。”
她在意的是喻栀韫以前遇到这种情况的无助，毕竟司繁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心有余悸。
但是落入喻栀韫的耳朵里却有些变了味。
司繁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喻栀韫从她严肃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别样的情绪，也读不懂她说这话的真正意思。
安静两秒，只是下意识皱着眉，“有啊，怎么了？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我现在都防不胜防，更不要说以前需要靠陪他们吃饭才能得到资源。”
“他们得逞过？”司繁唇瓣暗自一抵，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寒四散，没有丝毫温度。
被人得逞过吗？
那当时这种情况喻栀韫该有多难受啊。
喻栀韫脸上的表情凝固，似乎咽下的口水都带着苦涩的疼痛，“你是嫌弃我的脏？”
司繁是介意这件事吗？
“我只是…”司繁不善言辞，一时间组织不出措辞。
她想解释，但是对上喻栀韫复杂的眼神，被她眼神刺了一下。
低着头，抬手抓住喻栀韫的脚腕，轻轻翻过来。
内侧有一点擦伤，昨晚太过着急又太黑了，所以司繁没有注意到，刚才和喻栀韫在卫生间僵持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
实在是没办法装作不在乎，所以司繁长睫垂着，认认真真的消毒，然后又给她抹了一点药膏才算完成了。
“司繁，你真的这样认为是吗？你昨晚不碰我，也是这个原因？”喻栀韫缩回腿，追着司繁问答案。
所以昨晚怎么求她都不帮她，硬生生看着她难受了那么久，一切都有迹可循，司繁就是这样想的吧？
别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唯独司繁不能那样认为。
喻栀韫脸上聚集些许错乱的情绪，脸上的巴掌印好似现在才开始火辣辣的疼，是无形之中司繁给她的一巴掌。
原来她是介意这种事的。
不仅介意她有很多前任，也介意她不干净。
司繁还没说话，只听见喻栀韫所有情绪化为疏离的两个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