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雀想了想，伸出了一只手，五根手指全张开，“五百晶石……”
说完，看着寂生南毫无波澜的脸色，又加了一句，“一节课。”
寂生南张口想要答应，话到嘴边又赶紧改了口，“那也太贵了吧！”
只说贵，没说不学。
“看你长得肥头大耳的，打个六折，三百晶石。”纪雀道，“最低价格，一分也少不了。”
寂生南叉着腰，“那到时候学会了我也能像你一样降妖吗？”
纪雀嗤笑一声，“这我可不能保证，符文最靠天赋，你是符师班的，应该最清楚。”
“天赋直接决定了符师等级，我的符文，你学了有没有用得看你天赋。”
“若是天赋高，那必然能降妖。若是天赋达不到，那就是一张废纸。”
纪雀一本正经地说道，直接堵了寂生南学了之后没有用的疑惑。
寂生南点头，“这我知道，符师这一行都是天赋决定的。”
看他还在犹豫，想到能赚到三百晶石，纪雀立刻开启了大忽悠本事，走到了寂生南旁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拉着人旁边走。
寂生刚下意识地想要跟，纪雀立刻制止了他。
“我有事跟你家少爷说，老爷爷你就别跟着了。”
诈骗小孩当然要背着家长。
寂生刚闻言，立刻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想了想，又后退了一步。
寂生南见纪雀这模样，心都提了起来，很紧张。
“我这符文可多着呢。”纪雀道，“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我敢说，你那符文大全里也不可能有。”
寂生南转头，看向纪雀，吞了吞口水。
心中激动地快要跳出来了。
“你要教我？”
“这说不准，得看我心情。”纪雀说着，停了停，又补充道，“也要看你诚意。”
“什么诚意？”寂生南激动的指尖都在发颤。
为了不让纪雀发现，他将手指缩进了衣袖里。脸上还要带着质疑，“什么符文连《符文大全》里都没有？你莫不是在骗我？”
他根本不想质疑！他只想立刻就答应！
恨不得马上现在就跪在地上作揖叫声好师父！！
可想到父亲嘱托过要表现地跟之前相处一样，不能让对方察觉到不同，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只能开口质疑一下。
可他又生怕自己的质疑让对方不爽然后就不教了。
他现在内心无比复杂，极端的激动加极端的忐忑害怕，还夹杂着不安的质疑。
“《符文大全》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学得，懂？”纪雀道，“我那些，可都是上古古符，却是私藏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