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坐。
几个学子围过来,嘻嘻哈哈的调侃杨广,杨广咬着后槽牙保持微笑,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啊?杨广,你说什么?”
“我们没听清,你大点声!”
“大点声——”
杨广瞪眼:“朕叫你们……”滚!
踏踏踏……
清雅而沉着的跫音,阔步入内,特邀转校生杨坚走入教室,目光一扫,落在杨广身上。
展开父爱如山一般的微笑,杨坚温柔的说:“广儿,怎么走得如此匆忙,也不叫为父与你一同来上课。”
同窗小声蛐蛐:“我就说,杨广今日怎么到得如此早。”
“早自习从没见过他这般积极!”
“还有校服,你们谁见过杨广穿校服?”
“也不跷二郎腿了。”
“乖得嘞!”
杨广:“……”
“同学们,静一静。”薛长仪踏入教室,手腕一转,黑色晴雨伞收起,化成钢笔放置在讲台上,说:“早自习开始了,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薛老师!”
“是不是今天交作文!”
“老师,快让杨广读范文吧!我们都想听听!”
杨广咬牙切齿,回头瞪着这些损人不利己的同窗学子:“都给朕闭嘴,小心朕撕烂你们的嘴巴!”
杨坚蹙眉说:“广儿,出口怎能如此粗鄙?”
杨广条件反射乖巧坐:“……父皇教训的是。”
薛长仪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沓子作文纸。
“老师的确收到了同学们的作文,这次的作文质量参差不齐……”
薛长仪的目光落在吕布身上:“吕布,你在作文纸上打了八百个省略号做什么?是排卵期到了吗?重写。”
“哈哈哈哈——”教室爆发出笑声。
吕布:“………………………………”
薛长仪又拿起一篇作文:“李白。”
李白为了听今日杨广读作文,特意没有喝醉,把农夫山泉里的二锅头,换成了度数很低的果酒。
“薛老师,本诗仙的文采,可斐然?”
薛长仪淡淡的说:“文采的确斐然,但字迹潦草,全部写出格子,整篇作文纸还写反了,这在考试的时候,是不能得分的——重写。”
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