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误伤吗,萧再谨十分怀疑,但他没有反驳。
看她揉了一会,他忽然道:“怎么不问问我,为何没有留下她们?”
骆燕的手顿了顿:“许是长得不够出色。”
他轻声一笑:“确实比不上你。”
这夸赞并没有让她高兴起来,淡淡道:“那比我好看,皇上就要留下来了吗?”
“也不会。”他揽住她的腰,慢慢收紧,“宫里光你一个就让朕难以招架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
骆燕不服:“我怎么难以招架了?我这么贤惠!”刚才她只是咬他一口,并没有反对。
萧再谨忍不住笑:“你贤惠?”
“当然,就算皇上把她们留下,我也会安置妥当的。”
就是这样,才叫他招架不住。
他真的那么做了,骆燕肯定会把她的心藏在更深的地方,他再也不可能碰触。
像现在这般,她的心如胆小的兔子似的,时不时探个头,向他望两眼,他还能看到希望。等待着有一日它会彻底的走出来,趴在他掌心,任由他抚摸。
他轻叹口气:“是,你最贤惠了,是我精力不足,你一个人,就够让我费心的。”
“怎么费心了?”骆燕颦眉,“又是难以招架又是费心的,皇上尽在说我坏话。”
她真的一点不知吗?萧再谨捏她脸颊,把她的脸捏得像个包子:“你对朕做尽了坏事。”
骆燕忍不住叫疼:“我哪有这胆子。”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把我心都偷没了,一点渣都不剩。”
呼吸拂在肌肤上,莫名叫她起了一身栗子,她的脸不由红了:“皇上说什么呢……”
谁偷了?她才不要偷呢,是他自己掏出来的吧?
想着,心跳得异常的快,她忍不住告诫自己,这种情话不能听,谁知道他是不是随口一说。
心真被她偷了,那就只能一辈子在她这里,不能再喜欢别人。
可,这是真的吗?
她不信,信了才傻。
但仔细回味起来,还是受用的,至少他这会儿的心确实在她身上,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哄她。
她眼眸转了转:“你的心真被我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