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孕妇总是会不分时间地方的莫名烦躁,她起身,自己倒一杯水喝。
却不想,现场外的湖边居然有个人影。
这是谁?身形倒是有些像靳云归,但云归正躺在自己的身边,这人,比靳云归要矮小点!
这不是长轩吗?
怎么这么早就起床练剑了?
等姚沐婉推开了门。
“皇后娘娘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为什么不多睡会儿?”浣花值夜,连忙起来扶住她。
“扶我去湖边看看。”
浣花扶着她,去了湖边,远远地就看到自家儿子,在哪里辛辛苦苦的练剑,一招一式有模有样,自带杀气,凌厉无比。
看得出来,这一年自己和他父皇不在他的进步确实是很大。
而此时的靳长轩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她,只是自己练剑,
不知道何时,靳云归也出来了,为她披上了一件衣服道:“这孩子倒是很像朕当年。”
“你来了?”姚沐婉微微依偎着他,开口。
“嗯。你一起床不久我就起来了。”
“父皇母后,你们怎么?都起来了。”
远处,靳长轩练剑完毕正打算朝这边走,就看到了他们,当时就喊道。
“你啊,不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还是要时时注意休息,免得练剑伤了自己。”姚沐婉为他拢了拢衣领,又为他擦了擦汗水,说道:“听到没有?”
靳长轩只是笑了笑,回了她道:“母后,我知道了。”
当时姚沐婉知道,自从这孩子那年,在悬崖边被上官芸那么威胁在生死间之后,这个孩子便变得很是勤奋刻苦,
大概是那一次,确实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
“我要变得强大,好好保护母后啊,还有父皇。”
靳长轩认真地说道。
听得姚沐婉的心里一片感动。
……
等第三天的时候,靳长轩要离开了,他带着随从,刚刚坐上马车。
姚沐婉便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都说孕妇很是容易感秋伤悲,这一点还真是没说错。
“长轩,得空再来看我。”
姚沐婉忍住自己眼角滚滚的泪水,分外难过地开口。
“好……母后,您回去吧,外面风大,我得空就来了。”
靳长轩的心里也是有些难过。
那马车已经不得不走了,咕噜噜地朝前形式,在这地里留下一圈圈车痕迹。
姚沐婉落入了一个怀抱,一边的靳云归将她抱住,在她头顶上谷轻轻落下一个吻,道:“你啊……怎么怀孕了还这么爱哭啊?你看你的儿子都懂事了。”
现在的姚沐婉,是被两个男人同时宠爱的女人了。
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爱人。
这样的感觉是真的好极了。
等靳长轩走了之后,她坐在自己的门前,静心地画着画,在这画上画着自己爱的那个男人,靳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