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经过洗白,运转在服装厂产业链条上面,由赵其锐看管,足足有26oo万!
公正廉明得来的钱,非常干净。
“哆哆,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谭小梅起身去开门,“舅舅,你来了,请进!”
“你爸妈在不?”赵其锐急切问道。
“里边坐着呢。”
“姐,姐夫,大事不好了!”赵其锐冲过去,趴在茶几边上,脸上极度痛苦。
“什么大惊小怪,坐下喝杯茶!”
“我公司的账户被冻结了,税局派工作组进驻工厂,查资金来源!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duang!”
谭怀士的身子从椅子上倾斜跌倒,重重砸在地板上。
“当家的,你这是咋了,你醒醒啊!”
“爸,爸……”
“姐夫!”
“快叫救护车!”
……
云中县城北看守所办公室里。
“把宗廷爵带过来。”一把手示意秘书安排一下。
“赵所,他是最大的牢头,不好带来吧?”秘书为难道。
一把手看了他一眼,“给他一句话,机会来了,他自然会乖乖跟你来。”
“哦,好的!”
秘书半信半疑拉开门,出了办公室。
看守所一把手赵金川,五十多岁人,执掌看守所十五年。
秘书三十岁不到,叫做“小笼包”,在秘书岗位做了三年。
他们口中之人叫做宗廷爵,在这里深蹲十几年,混成了狱霸。
小笼包来到宗廷爵所在的牢房,从门上窗口往里窥探。
里面一个新来的人,蹲着,握着牙刷,慢条斯理地刷着便坑。
这时候,宗廷爵朝着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向前一步,抬起脚踹在蹲着的人。
“妈的,太慢了,给你换个花样!套餐二!赶紧的。”
刷便坑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畏畏缩缩脱光衣服裤子,倒立在墙角。
裆部放置两根筷子,上面搭放一根冒着火星的烟。
“小子,你刚进来就牛逼哄哄,不敬大哥哪行!给你上一堂课,给老子好好认真做作业!”
倒立男子一动不敢动,生怕稍微动弹,两根筷子失去平衡,烟头掉落在……
小笼包看到这里,觉得宗廷爵真够损的,对着窗口大声道:“宗廷爵,赵局叫你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