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胡思乱想了一阵，随即摇了摇头，笑道“那就好。若是能走到这条路的尽头，或许人族会因你而改变。”
“但是如果不行，也别有压力，毕竟，太多前辈都倒在了这条路上，你就算不行，也是很正常的事。”
石皓听着宁风的话，白了他一眼，这话的，听上去像是在安慰，但仔细一听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不过，即便无法证道，将这条路走到巅峰，也足矣屹立在武道巅峰了。”
宁风道。
石皓对此也并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黄道陵这样的强者都属于武道巅峰了，若是达到老疯子的地步，将会是人族绝巅的战力之一。
石皓道“先别想这些了，如果我们两个被人怀疑，接下来该如何化解？”
提到这个。
宁风表情也严肃了不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就一句话，打死不承认，要是非得往我们身上扣这个屎盆子，那就战吧。”
宁风一口咬定，“如果真打不过，我这副肉身就不要了，至于你。”
着，宁风看向石皓，道“你怎么办？”
石皓可跑不了，不能和宁风一样，随意进出星界。
“大不了一死。”
“……”
宁风道“实在不行，你就逃进黑潮，跟那一批前辈们一样，在黑潮中存活，或许未来能寻到机会。”
石皓没有反驳，若真是如此，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一命了。
……
与此同时。
退出黑潮之后，黄道陵等几位王就直接回到大殿。
此时，几人身上狼狈无比，正如老疯子所嘲讽的那样。
几位王有人断腿断手，尤其是黄道陵，不仅双臂被斩，艰难恢复着，他的一只眼睛更是被生生打爆了，始终流淌着脓液。
一向高高在上的王们，此时却是凄惨无比，看上去可怜巴巴。
“疯子，这个老疯子，立刻通知几大王族，围杀他。”
三渊王受不了了。
青王等人也是一脸愤恨，恨不得立刻杀了对方泄恨。
虽然最后的画面被他们以手段遮掩，没有人看到。
可也只是当做一块遮羞布罢了，没人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众人必然猜到了结果。
黄道陵沉声道，“肯定是要出手的，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几人声音冷，“那是什么时候。”
黄道陵没有回应几人，自顾自道“我怀疑，除了这个老疯子，还有内鬼。”
几位王疑惑，一脸不解道“什么内鬼，你在什么。”
黄道陵冷声道“老疯子必然早就苏醒，他原本可以隐藏自己，可为什么突然疯似的大闹一场？他明明知道，就算能打赢我们，可却不可能斩杀我们，为何还要暴露自身，过来跟我们交手？”
三渊王疑惑道，“为什么，憋了无数岁月，是想泄气吗。”
黄道陵冷笑一声，“没有脑子，难不成，真的只是泄气？这种老怪物到了如今，心态早就平和，真的会单单只为了暴打我们一顿，就一时冲动跑出来泄气？”
几位王自然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
又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