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却只摸到一片光滑的布料。
……应长川的准备比江玉想象的还要充足。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缎带覆住了江玉的双眼：“这样就好了。”
不是吧，这都可以？
江玉的眼前一片漆黑，听觉也因此变得格外灵敏。
宽松的婚服自他肩上滑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玉听到窗外的水流声突然变大了几分。
他下意识伸手攀住了对方的手臂。
察觉到江玉的不安后，应长川低头轻吻他的指尖：“放心，不会疼。”
“若是不舒服的话，爱卿直接告诉孤，好不好？”说着应长川已经与江玉十指相扣。
刚才那杯烈酒似乎在此刻起了作用。
江玉的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应长川的话似溪水在他耳边流过。
不就是那种事吗？有什么好怕的。
江玉深吸一口气，轻轻咬牙道：“好。那你……慢慢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格外沙哑。
堕入黑暗之中的江玉心跳得从未像此刻这般快。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皮肤都不由自主地随着呼吸起了烫。
冷静，冷静！
又不会死人。
不愿意再在应长川面前露怯的江玉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虽然有丝帛相隔，但他还是在此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并直挺挺地摆正了身形。
颇有一番认命的意思。
正在假装镇定的江玉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幕在应长川眼中是何等的可爱。
天子忽然停下动作，垂眸深深地朝他看去。
暂时失去视觉后，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江玉见半天不见动静，忽然庆幸起来
应长川是不是也觉得此刻有些早？
“陛下？”他试探着开口。
“怎么了。”应长川压低了声音问。
说话间轻轻撩起一缕黑，放在鼻间深嗅起来。
误以为自己能暂时逃过一劫的江玉忍不住笑了一下，并忐忑且有些期待地问：“你是不是也紧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潜台词）陛下你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