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个决定的理由很明显，就是他只看到了神性。
想让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反思他的所作所为，反思他选择去杀死人这一行动的正确与否也很简单，就是对他的动机进行质疑，让他重新思考“人只具有神性”这一命题是否是一个伪命题。
应当告诉他，应当展现给他看，人柔软内心中具有的人性。
在那钢铁之躯之下真实的那个人拥有的一切情感。
他会为了人们的痛苦动容，为悲伤的孩子带去微笑，为危机中的人们带来救赎。
他选择披上披风不是为了展现力量，他站出来挡在他人身前是为了抵挡伤害。
【“向蝙蝠侠展现出人的人性，他会选择放弃他的计划。”】
系统在分析之后，这样告诉康。
康：“哈？”
人性？什么是人性？人性是什么？这种东西要怎么去展示啊？
给他描述人在大都会树上救过多少只猫咪？
建筑倒塌的烟尘渐渐在风中散去。
两人的战斗似乎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氪石长刃锋利的尖端高高举起，寒芒在夜幕中仍旧闪烁。
再不做点什么就晚了。
康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他左肩的伤口裂开了，鲜血在不断地溢出，他不得不用手捂住。
腿上的伤让他跑得磕磕绊绊，踩到滚动的碎石差点正面朝下摔下去。
“住手——！”
他大喊。
“你放开我老爸！”
瞧这个，够不够人性？
第31章光芒不再o13
。o31
什么？
蝙蝠侠手握着氪石长矛顿住了。
他还不知道人还有个孩子。
看上去……已经是十多岁的年纪了。
那个孩子一手捂着左肩的伤口，还在喘着气。
不需要检查就可以看得出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好几处伤，已经有些干涸的鲜血覆盖在他胸口的艾尔家徽之上。
他的黑粘连着汗水，贴在额头上，一身是血与灰，颇为狼狈。
但他的年轻的面庞上不难看出和人的相似。而且他还穿着印着人家徽的衣服，看材质并不是普通的作战服，特殊设计过的结构虽然看上去不是防弹的材质，但是能够根据细节分析得出来韧性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