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寻风散仙却不似往常一般，别管是知道不知道，只要是他略懂一点的东西他都能说的口若悬河，侃的头头是道。
事关圣人谋划，他虽然资历老，但到底是还没活腻歪，这种事还是不敢乱谈的。
寻风散仙轻咳一声，微微抬手压下众人不停的追问之音，清了清嗓子说道。
“哎别问了别问了，老夫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的也不会乱说，这圣像一事如何来的尔等已经看的分明，如何去的老夫不清楚，不敢乱说。”
“比起这个，有关圣像掠夺人族气运一事倒是着实让人觉得古怪……”
他话匣子还没打开，一旁的路人便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打断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族要不是靠着这个圣像和太清圣人，以及人教扯上莫大因果，会有今天的辉煌之日？”
“就是！没有人教，没有太清圣人庇佑，没有遮天法为修行根基，人族想成为今天洪荒天地之主角，那不是痴人说梦嘛！”
这番言论让寻风散仙听的直瞪眼，揪着胡子没好气道。
“若是这般说来，人族要是没有圣像掠夺气运，到了今日岂不是成就更加难以想象？！”
这话一出顿时让四周开始热烈的争论起来，有说人教成就了人族，些许气运不值一提，乃应尽之义。
也有说没了人教掠夺气运，人族成就肯定会更加辉煌云云的。
总而言之，这个问题归根结底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注定了不会有结论。
若是没了人教庇佑，即便是人族气运保全，之后能不能在至暗时代挺过来都是两说的事。
连未来都前途渺茫，更别说什么飞黄腾达了。
单靠苏言一人庇佑人族一地可以，一族就显得力有未逮。
更何况那苏言是什么人？未来的妖帝啊！
这要让他去庇护人族说不定还没到今天人族就被屠了个干净！
因此，支持人族因人教而兴这种言论的人到底是占了多数，寻风散仙被几十张嘴说的急了，直急的吹胡子瞪眼。
当下便排出九枚灵石，要了半碗灵酒一口灌下，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
旁人便又问道，“寻风散仙，你当真觉得人族靠自己行么？”
寻风散仙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人族怎的连半成气运也捞不到呢？”
寻风散仙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
这回可是全是莫名其妙之类，什么人族的气运，能是人教的气运吗？什么人族自强不息，气运的事自己拿着才是自己的，一些让人不懂的话。
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聚集之处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只是到了现在，终究是没人说得清，到底是不是人族注定了成为主角，所以才有了那些东西？
这个问题的答案放眼天下，或许只有那几位高高在上的圣人才会知道。
或许还得加上一个妖帝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