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柱子生生从中间裂纹了,而顾九渊的拳头上血糊糊一片,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只恨自己没用,居然让柏镜这个小人伤害萱儿。
“最好你话算话,否则本王将你挫骨扬灰!”顾九渊愤恨的丢下一句,抬脚走了。
任萱儿看到回来的顾九渊,看着他冷冽幽寒的脸色,已经猜到了。
刚刚守卫说柏镜可以帮她解蛊,任萱儿就已经想到了,只是她不知为何,自己待柏镜是最亲近的人,为何他要这般对自己。
“九皇叔,是柏镜给我下的蛊的对不对?”任萱儿赶紧询问。
顾九渊不想隐瞒她,随即点点头:“是他。”
“为何?我待他如亲人一般,他为何要这般对我?”任萱儿一时间无法接受,想不通。
“你是他最后的底牌,他自知不是云婷和君远幽的对手,所以才对你下手。”顾九渊说出事实。
任萱儿只觉得心疼无比,她跟柏镜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真的将他当做家人一般,却不想最亲近的人居然捅了自己一刀,这让任萱儿觉得讽刺又痛苦。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任萱儿的肚子又疼起来,这一次她额头都参出细密的冷汗。
“别太激动了,你如今身体要紧,柏镜那样的混蛋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难受!”顾九渊立刻心疼道。
任萱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我跟他这么多年的情谊,终究是喂狗了。”
“傻丫头,他不值得你伤心,我已经狠狠教训他了,你好好歇着,不许在激动。”顾九渊拿过丝帕帮任萱儿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任萱儿强忍着疼痛问:“九皇叔,柏镜既然筹谋的多年给我下蛊,不会这么轻易帮我解蛊吧,他的条件是什么?”
顾九渊犹豫了下,还是说出口,因为他曾经答应任萱儿,两个人之间决不隐瞒。
“他让我帮他杀君远幽和云婷,换他帮你解蛊,只有三天时间。”顾九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