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他出现在人前拽住黎将晓的时候，黎将晓还是有点懵逼的。
“师父，您怎么了？”黎将晓不明白，“神医不是说了，让您好好休息吗？”
神医特别交代，虽然解除缚术成功，但因为中途险些被打断，所以凌寒远此番很是虚弱，也就是说他现在只剩下了空架子，灵力修为根本没有恢复，且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
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也不是没可能……
“与你有话要说。”凌寒远领着他兴致僻静处。
黎将晓还是不明白，“怎么了？”
这是出了什么大事？
是宗亲那边告到了他这里？
“师父只管放心，宗亲那边威胁不到我，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会将这些叛徒一一处置干净，免得他们打搅了师父养伤。”黎将晓信誓旦旦。
凌寒远摇摇头，“凌明安死了。”
一句话，如同重磅炸弹，炸得黎将晓目瞪口呆，好半晌回不过神来，“什、什么？”
谁死了？
“鲛皇把她制成了傀儡。”凌寒远说这话的时候，还有几分哽咽，“所以你不必再对她存有幻想，也不要再把她当成你的姐姐，她现在是鲛皇的傀儡，已经成了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的人性可言。”
简而言之，她不会记得任何人，也不会有活人该有的情感。
行尸走肉，只听命于鲛皇。
黎将晓显然是一时半会的接受不了，面色惨白。
傀儡？
“现在不要打草惊蛇，跟着她就能知道鲛皇在哪。”凌寒远压低了声音，“凌家这连日来发生的变故，十有八九是跟她与鲛皇有关。”
黎将晓白着一张脸，徐徐转头看向他，“姐姐她……”
“事已至此，不要拘泥于眼前，往远处看吧！不要让她白死，就算是对得起她了。”凌寒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现在的凌家只能靠你了！”
黎将晓郑重其事的点头，“师父只管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撑起整个凌家，顺带为母亲和姐姐报仇。我一定不会放过鲛皇，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如此，我便放心了。”凌寒远如释重负，“当年为了龙珠，也为了保全凌家，所以委屈你了，但爹跟你保证……这凌家从始至终都是留给你的。”
黎将晓颔首，“爹，我都明白！”
傀儡会有一根线
瞧着凌寒远亦步亦趋离去的背影，黎将晓徐徐静下心来，隐约能猜到鲛皇躲藏的可能性地点，但具体的还得去验证。
如果鲛皇真的在她那里，就不得不小心谨慎，因为……还有个洛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