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哥的质问,他无话可说。
“小丞,我是你丈夫,你可以多依靠一下我,别想着保护我了,行不行?”
好半天,肖叶丞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来。
虽然他还是不情愿让他的星哥面对自己都不喜欢的人,但这是他星哥的好意,他更不想叫人失落。
“如果我叔叔或婶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不必理睬,如果烦了就告诉我,下脸也没事,就算闹起来我替你担着。”
肖叶丞的叮嘱倒显得偏心。
谢挽星再次被逗乐:“人家好歹是你家人,我又不是跟人吵架去的,哪儿就烦了。”
“他们不算家人的。”肖叶丞冷不丁接了这么一句。
“彼此有爱的才算家人,他们只不过是我血缘上无法否认的联系人,我的家人只有小漓,你的父母兄嫂叔婶和弟弟,以及你,哥。”
肖叶丞一字一字都咬得很认真,像是在陈述自己认定的事实。
谢挽星松开手,轻拍了下对方没受伤的部位。
“知道了。”他说,眼眸垂下,藏住泼天温存。
“换个姿势吧,我要涂你腿-根的伤口了。”
肖叶丞听话照做,侧过身来,却在动作转换的一瞬被推了下,身体失衡往后落倒,床铺稳稳接住他。
接着,他看见他的星哥,落坐在他腿间,手上还端着药膏。
谢挽星面容背光,一双眸子却亮极,闪动细碎,宛如星辰。
“小丞。”他开口,温钝的语调像魅-魔勾魂。
“自己把腿抱好,我要开始涂腿-根了。”
作者有话说:
小肖总:我腿根没伤啊(划去)来吧哥!(主动抱腿)
奖励
自从两人在第八区说开后,谢挽星总能感觉到肖叶丞对自己的退让愈发没下线。
无论在哪个方面,对方都好似没脾气一般,任凭自己把玩过度,也不曾说一句不满的话。
就好比擦药这件事,不论自己怎么折腾人,肖叶丞始终没一点反抗,该抱腿就抱腿,该趴下就趴下,该躺倒就躺倒,像个玩偶。
哪怕被擦-边欺负得全身都红透了,也没哼出一个音节来。
到最后,谢挽星坐在对方腰上颐指气使够了,手撑住对方的胸口,屈肘借力想让自己翻身下马。
只是腿才抬到一半,腰上先受了力。
宽厚带薄茧的手无视了衣摆的阻拦,布料被揉皱、紧缩在两片肌肤之间。
谢挽星的腰露出半截,白,就算被握住,指缝里也漏了颗小痣。他的腰自下而上有朝里收束的趋势,叫人好奇再往上会是何等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