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星:“?”
作者有话说:
谢挽星:早知道就不在饭桌上发癫了(闭眼开炮)
自己把腿抱好
谢挽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
凭本能回去的一路上,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就一个问题,他看起来就这么禽兽吗?
且不论他和肖叶丞是留宿在父母哥嫂都在的老宅里,光凭肖叶丞那身上带伤的状态,他就不可能做出那种强人所难的事!
小丞都受伤了,他怎么可能还想着自我满足啊!
就算他对肖叶丞有成瘾反应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
然后他打开了房门,走过昏暗的长廊,略过摆放着整齐叠好的居家服的置物架,目光来到被暖色光芒笼罩的大床上,一个半敞着浴袍、肩背露出大半、整条腿都弯曲光露在外的肖叶丞展现在他面前。
肖叶丞侧身半背对着他,一手端着药膏,一手正往自己后背摸索过去,是要涂药。
那背部肌肉线条如写实石雕作品的刻画,每块肌肉恰如其分,不过多夸张,却足够显出力量,哪怕这份力量被伤口染了色彩,却不会让人觉得从此虚弱——反倒更让人有了试探强度的冲动。
肖叶丞注意到有人回来,半侧着脸,只显露出眯起的眼眸和上扬的嘴角。
他声音低缓,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擦洗过了,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先给自己涂个药。”
说完,他那沾着药膏的手指就碰到了伤口,力道没用对,在碰到的瞬间就“嘶”了一声。
肖叶丞眉头微皱着,牙关却咬得紧,没再泄露一点柔弱。
演顶天立地小药物呢。
谢挽星在一旁看了几秒,手中纸盒收紧,边角硌着他掌心,给他带来些许痛感。
——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当个禽兽。
……
一会儿后,肖叶丞跪坐且背对着谢挽星,浴袍被丢到了床脚,背脊挺直,端正得像在接受审问。
谢挽星用指腹肉开药膏,在触碰到对方前先收敛了力气,缓缓贴上,像触碰平静的湖面。
凉意使得肖叶丞浑身一颤,再平静的湖面也终究有了涟漪。
谢挽星看着对方身上惊起的小汗毛,捉弄似的吹了口气,叫人后背更凉了些。
“不是说要我帮你涂药吗?怎么不等我?”
肖叶丞声音僵硬:“我只想你帮我涂脸上的,其他地方……我自己可以。”
叫人涂药是他的卖惨之招,之前说的时候他就想跟他哥亲近一些,却没想到对方会真的来做这种服务人的事。
这并非他本意,他也没有要谢挽星伺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