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实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抬头看着顾景明。
顾景明眸光流转，声音轻柔，像蛇一样在孟秋实的耳畔轻轻吐出毒液一样的话语：“秋实是打算给我一个亿吗？”
孟秋实后仰，努力地深呼吸后，挤出一个微笑：“我……那是，开玩笑呢。这不是……”她艰难地挤出一个词，“情趣吗？”
金钱不能移人的灵魂，却可以让人的身体屈服成金钱想要的样子。
顾景明满意地笑了，她收回手机，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孟秋实的脸颊，像是逗弄什么小动物：“确实取悦到我了。你做得很好，秋实。”
我的亲友都有两副面孔
对方的态度像是逗弄，带着恶劣。
孟秋实不喜欢，她微微侧头，看着顾景明虽是笑着，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的脸，突然感觉到几分心悸。
她似乎……见过师妹曾露出这样的眼神，只是对象不是自己。
是在哪里，又在哪处？
过往的记忆太过庞杂，几百年的时间，相当于普通人好几世了，要理清那些过往，实在不那么容易。
就在愣神中，顾景明已经直起身，她伸手，周怡就双手捧着药低头弯腰送到顾景明的手心。那副模样，活像清宫剧里嬷嬷，会拿绣花针扎人，只对皇后娘娘忠心的那种。
孟秋实眼角抽了抽。
顾景明低头看着药名，目光在孟秋实的腰上转了一圈。孟秋实急忙按住了自己的腰，对方如今是自己的金主，难道是想跟自己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吗？
“我，我的腰伤了。”
孟秋实急忙开口，企图阻止金主的想法。
顾景明扯了扯嘴角：“你倒是很会想。”
什么意思？孟秋实抬起头，对上顾景明不屑的眼神。她眼中那层表象一般的笑都卸下，变成了冷：“想占我便宜？”
不是，这怎么就是她占顾景明的便宜了呢？
孟秋实想，目光落在顾景明那张漂亮又锋锐十足的脸上。与冉光那种高冷之花的美全然不同，顾景明的美是泼洒在纸面上的，直接冲击人心的那种。而她的这一世的家世也很好。
怎么想……好像确实是孟秋实占了便宜？
孟秋实觉得自己被说服了。
“你只需做到你应该做的就是了。”顾景明的声音很冷，平静无波，“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好好照顾你的身体吗。”
孟秋实：……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因而干脆不说话。
倒是周怡给了孟秋实一个同情的眼神，以一种谄媚的口吻转移了话题：“现在网上的言论对秋实不太好……她的代言基本都要掉光了……”
顾景明闻言，看向孟秋实：“……你想求我帮忙？这可是在协议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