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员外话音刚落,整个人“嗖”的一下飞出去,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他大呼小叫,手指着淳于烈大声怒吼,
“给我抓住他,老子要把他扒皮抽筋!”
家丁们得令后,齐齐攻向淳于烈,他把苏清梨护在身后,
大长腿勾起地上的木棍一把握在手中,刷刷几下,似耍剑般,把一众家丁全都打落地上,
苏清梨化身小迷妹,双眼崇拜的望着他,激动的蹦起来,手臂挥舞着,
“耶!阿烈好棒!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
胖员外惊呆了,努力瞪大小眼睛,胖手颤巍巍的指着他,
“你……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
胖员员一脚踢在家丁身上,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打不过,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快滚!丢人现眼的东西!
苏清梨背着小手,一脸得瑟的站在淳于烈身边,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啊!挺有自知之明的!”
胖员外气的浑身颤抖,嘴里放下狠话,
“你们给我等着,早晚会让你们来跪着求我!”
苏清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我等着你来跪下求我!”
“你……”胖员外带着众多家丁狼狈的离开。
农家姑娘哭着扑到父亲身边扶起他,“爹,您怎么样了?”
农户咳嗽两声,安抚的拍拍女儿的手,
“咳咳,爹没事,快,给恩人磕头,谢谢恩人救了我们父女俩。”
父女两人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苏清梨摆摆手,让他们起来,
“方才那人是谁啊?”
农户叹息一声,
“哎!他是县上的朱员外,我们山伢子村的村民们种的地都是他的,
原本这片田地是方员外的,我们交的租佃和方员外是五五分成,
谁曾想,三年前,方员外一家人意外惨死,朱员外趁机侵占了方员外的财产,包括这片田地,
朱员外接过田地后,对我们农户的租佃提高不少,竟要三七分成,仅留这么点粮食,哪够我们一家老小存活啊,
我们交不上租佃,朱员外就带着家丁来抢我们的粮食,家里老人孩子都吃不饱饭,这日子没法过了!”
苏清梨气的咬紧腮帮子,“真是可恶!”
淳于烈面色平静,语气温和的安抚她,“阿梨莫气,他不会有好下场!”
苏清梨握紧拳头,“阿烈,好好查查这头猪,肯定没少做贪赃枉法的事,查出来报官处理!”
“不可!”一农户阻止她,“这个朱员外有靠山,县里的县尉是朱员外的亲兄弟,
大家都知道朱员外做的事,却没人敢去告他,就怕告不成,反被县尉大人报复,
我们都是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哪敢和当官的大老爷对上。”
苏清梨小手悄悄的扭在淳于烈腰上,轻声骂道:
“看看你养的朝廷命官,都是些什么东西,官官相护,专门欺负无辜的老百姓!”
淳于烈习惯性的从腰上握住她的小手,面色冷峻,眉眼间满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