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皇上这次也太过分了!”
“您做的那些事情明明都是为了他好,他怎么还如此折辱您!”
镇南王刚走出来,身边的小厮便满脸不服气的开了口。
见他这样不满,镇南王却是轻笑了一声。
“无妨,阿瑾你记住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更何况,我这位弟弟是因为害怕,才会这样一次次的试探我。”
阿瑾听到这话满脸不解的挠了挠头,弯着腰将镇南王腿上的灰尘一点点拍开。
“属下听不懂这些,不过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镇南王眸色沉沉的盯着阿瑾,半晌,轻笑一声,收敛了眼底的杀意。
“无妨,听不懂没事,阿瑾,本王只需要你对本王忠心耿耿便好了。”
阿瑾闻言动作一顿,连连点头。
“王爷放心,不论生什么事情,阿瑾会一直忠于王爷的。”
镇南王听到这话表情才多了几分松懈,看着自己衣衫上的灰尘被尽数拂去,这才抬脚离开。
也不知道他送去将军府的礼物如何了。
听说顾玄景的妻子与他琴瑟和鸣,两人甚是恩爱,面对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小青梅,她会怎么做呢。
刚出了宫门,一只墨色的鸟儿便冲着阿瑾飞了过来。
他抬手将鸟儿接住,看了一眼信后直接将信毁掉。
“王爷,有人拿着令牌寻您。”
“寻我?是谁?”
“罢了,回去看看吧。”
阿瑾点点头,掀开马车的帘子让人上车,随后亲自赶着马车朝王府过去。
只是离开前,他朝着某个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却在那边的人察觉到异常的时候又收回了目光。
而此时的镇南王府内,戈玉树正满脸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那池子不错啊,不如我们也在府里整一个吧?”
尤勇瞥了一眼,立刻便收回了目光。
“主子,我们整不了。”
戈玉树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句话了,他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就整不了了!”
“我就是要整!待会儿我们回去了就开始整!”
看着明显误会自己的意思的戈玉树,尤勇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之后才低声开始解释。
“主子,我们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王府!”
“这是王府才能有的规格,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商人而已,要是你真的按照这个规格做出来了,那恐怕第二天咱们整个府都得死了。”
听到这个解释,戈玉树顿时沉默了下来。
他看着尤勇一脸认真的模样,又转头瞥了一眼那水池子,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说了一句。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要,我们快点走吧,这地方实在是太大了,走的这一路我的脚都累了。”
前边带路的婢女脚步一顿,脸上多了几分嘲讽。
也不知道这人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穿的这样土气就算了,竟然还说出来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
即便他手上有王爷的令牌,想必等王爷回来之后也是被赶出去的。